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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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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顶。
他不知道这想法对不对,甚至不知道这想法具体是什么!
他只知道,他必须抓住这根稻草!
他重新扑到案几前,眼神变得疯狂而专注。
他不再试图去直接计算那个完美的、精确的辅助渠参数。
他开始用算筹,笨拙地模拟地宫排水系统。
他用一种算筹组合代表某一时刻的地宫初始水位和土压,用另一种组合代表假设的辅助渠初始参数(他胡乱设了一个值)。
然后,他根据一些极其粗糙的、基于观察和常识推断的“规则”(比如:水位高差大,流速快;渠壁承力不足,会变形渗水……),手动推演下一步水位和压力的变化。
这推演粗糙得可笑,充满了主观臆断和简化。
他就像一個在黑暗中摸索的瞎子,凭着一丝微光和对方向的模糊感觉,跌跌撞撞地前行。
每一步的结果都可能谬以千里,但他不管,他只是固执地、一遍又一遍地,根据上一步的“结果”,调整下一步的“输入”,主要是调整他假设的辅助渠参数。
他设置不同的初始参数,重复这个过程。
有的推演很快陷入死胡同(比如模拟出渠壁崩塌),有的则能勉强维持水流的相对稳定。
他在沙盘上记录下那些看似“成功”的推演路径和对应的参数。
这个过程繁琐、重复、耗时极长,而且看起来毫无意义。
其他计吏看着他像着了魔一样摆弄算筹,时而眉头紧锁,时而喃喃自语,都暗暗摇头,觉得这个前役夫终于被逼疯了。
程计吏也只是冷眼旁观,并未阻止。
赵青完全沉浸其中。
他忘了时间,忘了饥饿,忘了疲惫。
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些冰冷的算筹和沙盘上歪歪扭扭的记录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他只是凭借一种本能,一种在绝境中求生的本能,固执地重复着这个笨拙到极点的“计算”过程。
一天,两天……他的眼窝深陷,嘴唇干裂起皮。
手指因为长时间摆弄算筹而僵硬疼痛。
但他推演的速度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快,他对那些“规则”的把握,似乎也在这种重复中,变得稍微清晰了一点点。
第三天深夜,计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,油灯的火苗摇曳欲灭。
他正在进行不知道第几百次推演。
这一次,他设定的辅助渠参数,深度、角度都与他最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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