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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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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52) "，“快点，我冷。”
他迟疑了几秒，然后，慢慢地伸出手，握住了我的。
他的手很大，很干燥，也很温暖。
掌心有些薄茧，大概是常年练琴留下的。
当他的手指包裹住我的那一刻，一股奇怪的电流从相触的皮肤，一路窜到我的心脏。
我的身体，不受控制地紧绷了一下。
江澈也感觉到了。
他握着我的手，力道紧了紧。
任务完成。
满意度：120%（超额）。
评价：史诗级。
正在结算特殊奖励……任务明明已经完成了，但他没有松手。
我也没想抽回来。
我们就这样牵着手，看着远方的万家灯火。
气氛，有些暧昧。
“苏未。”
他突然开口。
“嗯？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？”
“谢谢你……PUA了那个系统。”
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
“猜到了。”
他说，“它的逻辑很死板，像个初级AI。
只有你这种……不按常理出牌的人，才能让它逻辑错乱。”
“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？”
他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笑。
声音很好听，像大提琴的泛音。
“当然是夸你。”
他说。
“特殊奖励是什么？”
我换了个话题。
他的笑声停了。
“一段……视频。”
“你妹妹的？”
“嗯。”
他的语气沉了下去，“是她出事前的视频，在医院的花园里，笑得很开心。”
我沉默了。
系统真的很恶毒。
它从不给江澈希望，只给他回忆。
用过去的美好，来反复凌迟他现在的绝望。
“江澈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这一切，可能是一个局？”
我说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个系统，为什么会选中你？
为什么偏偏是乔雨？
为什么它的奖励和惩罚，都和你妹妹有关？”
“它就像是……为你量身定做的。”
江澈握着我的手，又紧了几分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“乔雨的父亲是瑞华医疗的董事。
你妹妹在瑞华的医院出事。
然后，一个系统出现，让你去攻略乔雨。”
“你不觉得，这太巧了吗？”
江澈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。
他不是笨蛋，他只是被对妹妹的担忧蒙蔽了双眼。
经我这么一点，他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妹妹出事，不是意外？
和乔家有关？”
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我说，“但这是一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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