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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经理，”沈砚忽然开口，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，“你觉不觉得，我们这样，有点像……”他没说完，陆家栋却听懂了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，只有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，透过百叶窗洒进来，落在两双相抵的皮鞋上，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。
“像什么？”
陆家栋的声音很低，却很清晰。
沈砚看着他的眼睛，那双总是锐利冰冷的眸子里，此刻似乎藏着星光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：“像一对默契的搭档，不止是在工作上。”
陆家栋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，指尖微微蜷缩。
他看着沈砚眼底的认真，看着两双紧紧相抵的皮鞋，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些天来的异样——那些下意识的关心，那些忍不住的靠近，那些藏在细节里的在意，都不是错觉。
“嗯。”
他轻轻应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。
沈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像是漫漫长夜终于迎来了曙光。
他抬手，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陆家栋的肩膀，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：“那……以后请多指教了，陆经理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陆家栋的嘴角，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。
那天之后，办公室里的氛围悄然变了。
他们还是那个严谨的陆经理和灵活的沈经理，只是加班时，沈砚的桌角总会多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，陆家栋的办公柜里，除了备用鞋，还多了几包沈砚爱吃的糖；开会时，两人交换眼神的次数变多了，偶尔鞋尖在桌子底下相碰，都会引来彼此心照不宣的浅笑。
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心事，都藏在了锃亮的鞋尖上，在无人察觉的角落，悄悄发芽。
4 并排的鞋印项目成功落地的那天，公司举办了庆功宴。
包厢里人声鼎沸，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，陆家栋被一群人围着敬酒，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，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沈砚的方向飘。
沈砚正和客户谈笑风生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，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。
察觉到陆家栋的目光，他转头看过来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举起酒杯遥遥敬了一下。
陆家栋的心轻轻颤了颤，借口去洗手间，悄悄退了出去。
走廊里很安静，灯光昏黄。
陆家栋靠在墙上，拿出手机，刚想给沈砚发消息，就听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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