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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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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6) "在积水里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牛津鞋，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，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鞋尖，慢慢被体温焐热。
第二天早上，陆家栋的办公柜里，多了一双全新的黑色牛津鞋。
3 鞋尖上的秘密项目推进得比预想中顺利，只是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大客户，对方要求三天内给出一份更详细的风险评估与收益预测报告。
<“这客户简直是为难人。”
小组里的年轻分析师忍不住抱怨，手里的笔重重地拍在桌子上，“三天时间，既要细化风控模型，又要重新测算收益，根本来不及。”
陆家栋没说话，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，屏幕上的风控曲线不断变化。
沈砚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，把其中一杯放在陆家栋面前：“别着急，分分工，总能完成。”
他把报告分成两部分，风控模型交给陆家栋，收益测算由自己负责，再安排其他分析师收集补充数据。
办公室里的灯彻夜未亮，键盘敲击声、打印机工作声交织在一起，构成了深夜投行的专属旋律。
凌晨两点，陆家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，起身去茶水间接水。
路过沈砚的工位时，他看见沈砚趴在桌子上，眉头紧蹙，右手按着胸口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陆家栋快步走过去，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沈砚抬起头，勉强笑了笑：“没事，可能有点低血糖，老毛病了。”
他伸手去拿桌角的糖，指尖却有些发颤。
陆家栋皱紧眉头，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：“先吃点，不行就回家休息。”
“没事，撑得住。”
沈砚剥开巧克力放进嘴里，甜味在舌尖化开，脸色稍微好了一点，“报告还差最后一部分，弄完再走。”
陆家栋没再劝说，只是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，打开自己的电脑，默默帮他核对收益测算的数据。
两人并肩坐着，距离很近，陆家栋能听到沈砚平稳的呼吸声，沈砚也能感受到陆家栋身上传来的温度。
天快亮时，报告终于完成。
沈砚伸了个懒腰，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陆家栋的椅子，脚下的德比鞋再次蹭到了陆家栋的牛津鞋。
这次两人都没动，鞋尖相抵，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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