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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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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，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份合同，皮鞋踩在地板上，发出轻微的“嗒嗒”声。
沈砚抬头，眼底带着点疲惫：“这里的付款条款，有点模糊，担心后续会有纠纷。”
他指着其中一条，指尖白皙，骨节分明。
陆家栋弯腰细看，身上的冷杉味笼罩下来，与沈砚的雪松味交织在一起。
“确实有风险。”
他沉吟片刻，“可以加上补充条款，明确付款节点和违约责任。”
两人头挨得很近，呼吸几乎交织，陆家栋能看清沈砚睫毛上的细小绒毛，沈砚也能闻到陆家栋衬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——那是他每次处理完高风险项目后，习惯性用消毒湿巾擦拭衣物留下的味道。
“谢了，陆经理。”
沈砚往后退了退，拉开一点距离，嘴角扬起一抹浅笑，“果然还是你细心。”
陆家栋没说话，直起身时，不小心碰掉了桌角的袖扣盒。
银色的袖扣滚落在地，其中一枚刚好停在沈砚的德比鞋旁。
沈砚弯腰去捡，指尖刚碰到袖扣，就和弯腰的陆家栋的手撞在了一起。
两人同时顿住，指尖相触的地方带着温热的触感，像是有火苗在燃烧。
沈砚先反应过来，捡起袖扣递给陆家栋，指尖飞快地收了回去，耳尖悄悄泛红。
“谢谢。”
陆家栋接过袖扣，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。
收拾好东西走出写字楼时，夜色正浓，零星的雨点砸下来，溅在地面上。
沈砚从包里掏出一把伞，转头对陆家栋说：“一起走？
我住的小区离你那边不远。”
陆家栋犹豫了一秒，点了点头。
伞不大，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，肩膀偶尔会碰到一起。
雨点打在伞面上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，脚下的皮鞋踩在积水里，溅起细小的水花，打湿了裤脚。
陆家栋下意识往沈砚那边挪了挪，让伞更多地倾向他那边，自己的左肩很快就湿了一片。
“你伞往自己那边挪挪。”
沈砚察觉到了，伸手把伞柄往陆家栋方向推了推，“我皮糙肉厚，淋点雨没事。”
“不用。”
陆家栋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，“赶紧走，别耽误时间。”
走到路口分开时，沈砚看着陆家栋湿透的左肩，忽然说：“陆经理，下次加班可以备一双备用鞋，总穿湿鞋对脚不好。”
陆家栋愣了愣，看着沈砚转身走进雨幕里，德比鞋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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