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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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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6) "风控由陆家栋牵头，业务推进交给沈砚，一周后给我初步方案。”
话音落下，会议室里响起细碎的议论声。
陆家栋没说话，收拾好文件起身，沈砚刚好也转过身，两人并肩往门口走。
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，映出两双并排的皮鞋，一双棱角分明，一双线条柔和，碰撞出的轻微声响，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
“陆经理对皮鞋的执着，比对风控报告还严。”
沈砚忽然开口，语气里带着点调侃，目光落在陆家栋一尘不染的鞋尖上。
陆家栋侧头看他，眼神里没什么温度：“沈经理的鞋，该保养了。”
“忙起来哪有时间。”
沈砚耸耸肩，推开安全通道的门，“下周见，搭档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，陆家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牛津鞋，刚才被德比鞋蹭到的地方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触感。
他抬手揉了揉眉心，把这莫名的悸动归为职场对手初次合作的不适感，却没发现，自己的脚步慢了半拍，像是在回味刚才那短暂的触碰。
2 加班夜的鞋印项目启动会开了整整一下午，散会时已经是晚上八点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零星几盏灯，陆家栋坐在工位上，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，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风控数据，桌角的咖啡已经凉透。
“还没走？”
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带着点刚喝过热水的暖意。
陆家栋回头，看见他端着一个保温杯，走到自己办公桌对面坐下，脚下的德比鞋在地板上留下两道浅淡的影子。
“数据还没核对完。”
陆家栋收回目光，继续敲击键盘，“你那边客户资料整理好了？”
“差不多了，就差风控这边的初步评估。”
沈砚拧开保温杯，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，“陆经理效率真高，不过也别熬太晚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陆家栋没接话，只是加快了打字速度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偶尔的翻页声，空调风轻轻吹着，把沈砚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吹到陆家栋鼻尖，很淡，却足够清晰。
十一点半，陆家栋终于保存好文件，合上电脑时，手腕传来一阵酸胀。
他抬头，发现沈砚居然还没走，正趴在桌子上，对着一份客户合同蹙眉，手里的笔在纸上画着圈。
“哪里有问题？”
陆家栋起身走过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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