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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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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2) "？”
我问。
“因为我相信你的才华，宁总。”
他真诚地说，“商业上，我只相信数据和判断。
你的产品和头脑，都证明了你的价值。
至于其他的，我不关心。”
他这句话，像一道光。
瞬间照亮了我心里的某个角落。
在这个世界，第一次有人，这么直接地告诉我，他看中的，只是我的才华。
而不是我的身体，我的身份，或者我所附带的剧情。
“好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，伸出手，“我同意合作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。
“宁总，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，谢总。”
9 商业帝国的交汇我和谢景书的合作，进行得非常顺利。
新公司成立，取名“曦景”。
取我和他名字里的各一个字。
曦和负责美妆，曦景负责大健康。
我的商业版图，正式从美妆，扩展到了大健康领域。
谢景书是个完美的合伙人。
他专业，理性，而且信守承诺。
他给我提供了最好的实验室，最顶尖的科研人员。
我们几乎没有发生过任何争执。
因为我们的目标高度一致。
就是把产品做好，把公司做大。
我和陆星燃的关系，也从单纯的商业合作，变成了朋友。
他经常会来我公司，不是为了开会，而是为了蹭饭。
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，喜欢赖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，打游戏，看漫画。
“老大，你说，我以后会不会过气啊？”
有一次，他突然问我。
“会。”
我说。
“啊？
你怎么能这么说！”
他一下子坐起来，很受伤的样子。
“流量明星的保质期，很短。”
我看着他，很认真地说，“但你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正在从一个偶像，转型成一个真正的品牌共建者。
当你的名字，和‘曦和’‘长安’这些品牌深度绑定时，你就不再只是一个流量明星了。
你是一个符号，一个文化符号。”
他愣愣地看着我。
然后，他笑了。
“老大，你总是能说到我心里去。”
至于傅承舟……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很微妙。
我们履行着合同，他会带着我参加一些必要的商业场合。
他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，但看我的眼神，却越来越复杂。
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简单的商品。
他开始好奇，开始探究。
但他什么也没问。
我也什么都没说。
我们就像两个心照不宣的棋手，在各自的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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