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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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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8) "虽然不大，但被我收拾得还算整洁。
墙上挂着我的画，阳台上种着多肉，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，暖洋洋的。
她有些拘谨地站在玄关，打量着我的屋子。
“你……现在住得挺好的。”
“还行。”
我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，入手温热，“比以前那个地下室强点。”
她眼神闪了闪，没说话。
我打开保温桶，是一锅香气扑鼻的乌鸡汤。
“你还没吃饭吧？”
她问。
“没。”
“那……赶紧喝吧，趁热。”
她把汤倒进碗里，递给我。
我坐在餐桌前喝汤，她就站在旁边，看着我，像是在监督犯人。
“那个……许警官，你不用这么盯着我吧？
我又不会跑。”
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。
她的脸又红了。
“我没……我就是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？”
“看你……有没有好好吃饭。”
我喝汤的动作一顿。
这句话，好熟悉。
以前我赶稿的时候，她也总会这么念叨我。
气氛，又变得微妙起来。
为了打破尴尬，我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，那是我最近刚完成的作品。
“新画的，怎么样？”
她走过去，认真地看着。
画上是一个女孩，在雨中撑着伞，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。
“画得很好。”
她轻声说，“比以前，更成熟了。”
“人总是要成长的嘛。”
我喝完最后一口汤，擦了擦嘴，“毕竟，不能总被人当成‘没有上进心’的小孩，对吧？”
我承认，我有点故意。
她背对着我，身体僵了一下。
“陆哲，”她转过身，看着我，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，“我那时候，是不是……特别混蛋？”
我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她苦笑了一下：“肯定是。
不然，你也不会记恨我这么多年。”
“我没记恨你。”
我说的是实话，“我只是……不甘心。”
不甘心我们那么好的四年，就因为一个“看不到未来”的理由，说散就散。
她走到我面前，很认真地看着我。
“那现在呢？”
她问。
“什么现在？”
“现在……你还觉得不甘心吗？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，那里面有紧张，有期待，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脆弱。
我的心，漏跳了一拍。
我好像，有点明白她今天来的目的了。
“许嘉宁，”我放下碗，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“你这算是……什么？
新型审讯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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