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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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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0) "用脚趾抠出一座三室一厅。
周围是鼎沸的人声，食物的香气，但我们俩之间，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。
最后还是我先受不了了。
我咬了一大口淀粉肠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行了，别一副奔丧的表情了。
我没死，淀粉肠也吃上了，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她没说话，只是低着头，小口小口地吃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闷闷地说：“我昨天……态度不好。”
“何止是不好。”
我忍不住吐槽，“你简直是把我当成头号通缉犯来审。
不知道的，还以为我犯了多大的事。”
她的头埋得更低了。
“我只是……没想到会是你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
我说，“更没想到，你会觉得我是那种人。”
这句话，我说得有点重。
她停下脚步，抬头看着我。
路灯的光，在她眼睛里投下细碎的光影。
“我没有。”
她辩解道，声音很轻，“我只是……工作习惯。
对任何嫌疑人，都……”“得了吧，许嘉宁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你别跟我说什么工作习惯。
你就是觉得，我陆哲，在你心里，就是那个样子。
不求上进，游手好闲，会去那种地方，一点都不奇怪，对不对？”
三年前的委屈，和昨天的冤枉，在这一刻，混杂在一起，发酵成一股酸涩的怒气。
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，嘴唇紧紧抿着。
我看着她这副样子，心又软了。
我叹了口气，语气缓和下来：“你当年为什么那么说我？”
这不是质问，只是一个困扰了我三年的问题。
她愣住了，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没过去。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，“对我来说，没过去。
你得给我一个理由，许嘉宁。
我总得知道，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，让你那么坚决地要分手。”
她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。
周围的喧嚣好像都远去了。
她终于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“我爸，也是警察。”
我愣住了。
这件事，我从来都不知道。
“他是个很优秀的刑警。
我上高中的时候，他因为追一个案子，连续一个月没回家。
最后……他抓到了犯人，自己也……”她没说下去，但我也明白了。
“他是个英雄。
但我妈说，她宁愿他不是英雄，她只想他能安安稳稳地回家。”
“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，我总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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