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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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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8) "的话，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。
她的脸，白了一下。
许嘉宁的嘴唇动了动，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她把一张纸条塞进我手里，上面是我的物品清单和签名处。
“东西自己去领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就走，背影决绝，和三年前一模一样。
我领回我的手机和画稿，走出警局大门。
夜风吹在脸上，有点凉。
我打开手机，几十个未接来电，全是王胖子的。
微信里，他发了无数条信息。
“哲哥！
我错了！”
“我不知道你开了免提啊！”
“我更不知道你前女友是警察啊！”
“你现在还好吗？
需要我带搓衣板去接你吗？”
我回了他两个字：“滚蛋。”
打车回到家，王胖子正跪在门口的脚垫上，手里真捧着一个搓衣板，看见我，哭丧着脸就扑了上来。
“哥！
我错了！
我对不起你！
你打我吧！
你骂我吧！”
我没力气理他，把他从我腿上扒拉下来，径直走进屋里，把自己摔在沙发上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？
你怎么会跟你前女友……”“别提了。”
我打断他，“心累。”
王胖子看我脸色不好，也不敢再问，小心翼翼地给我倒了杯水。
“那……你饿不饿？
我给你下碗面？”
我这才想起，我从下午到现在，滴水未进，只啃了半块又干又硬的面包。
“不想吃面。”
我脑子里，又浮现出那根淀粉肠的样子。
“我想吃‘至尊VIP’。”
王胖子愣了一下，随即一拍大腿：“得嘞！
你等着，我这就去给你买！
王阿姨出摊晚，这会儿肯定在！”
他蹬蹬蹬跑了出去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，我躺在沙发上，盯着天花板。
许嘉宁最后那个眼神，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。
那里面除了不自然，似乎还有别的东西。
是什么呢？
我想不明白。
手机震了一下，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。
“笔录我看过了。
你说你堵车，查了今天的交通监控，你那个时间段，的确在德胜高架堵了四十分钟。
你说你去买淀粉肠，那家店在‘帝豪富侨’对面的巷子里。”
短信很短，没有署名，但我知道是谁。
我的心，没来由地跳了一下。
她去查了？
她开始……怀疑了？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又被我掐灭。
或许，这只是她作为警察的职业习惯，例行公事罢了。
她在笔录上找不到我的“嫖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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