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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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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0) "那头嘿嘿直笑,“你当我傻啊?
不过话说回来,你胆子是真肥啊,敢去那种地方。
被抓也别怕,破财免灾嘛。
你点的哪个套餐?
是不是上次咱俩路过小吃街,看到的那个‘至尊VIP’?”
我听到这句,眼睛一亮,看到了希望的曙光!
“对对对!
就是那个!
就是那个‘至尊VIP’!”
我激动地对着电话喊。
“我就知道!”
王胖子的声音里充满了“兄弟我懂你”的猥琐,“那玩意儿带劲吧?
值不值那个价?”
我正想让他别贫了,赶紧过来跟警察解释清楚这个“至尊VIP”是淀粉肠。
审讯室的门,开了。
许嘉宁站在门口,面无表情地看着我。
她旁边的小警察,正一脸尴尬地举着手机,显然,我刚才那通开了免提的电话,他们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。
王胖子的大嗓门还在从手机里往外冒:“哲哥?
咋不说话了?
害羞了?
没事,兄弟都懂,男人嘛……”<许嘉宁对我做了一个“请便”的手势。
我默默地挂掉了电话。
整个世界,一片死寂。
许嘉宁看着我,眼神里已经不是鄙夷了,而是一种……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。
她缓缓开口,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:“人证,物证,俱在。”
“陆哲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我想说。
我想说我交友不慎。
我想说我想掐死王胖子。
但最后,我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,靠在椅背上,闭上了眼睛。
毁灭吧,赶紧的,累了。
我被带到了临时拘留室。
和我关在一起的,是几个在足疗店里被抓的“真实客户”。
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,聚在一起小声交流着被抓的经验,以及出去后如何跟老婆交代。
我缩在角落,感觉自己格格不入。
铁窗外,天色一点点暗下来,霓虹灯开始闪烁。
我的思绪,也飘回了很久以前。
我和许嘉宁是在大学社团认识的。
我画画,她练散打。
一个文艺青年,一个英气女侠,不知道怎么就看对眼了。
那时候的我们,真的很好。
她会拉着我在操场一圈一圈地散步,听我讲那些天马行空的漫画构思。
我也会去散打馆看她训练,她一身汗水,对我笑的时候,眼睛里像是有星星。
她知道我所有的糗事,包括我为了吃一根巷口的烤冷面,能排一个小时的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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