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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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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2) "里。
他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，随时准备给奄奄一息的顾家，致命一击。
而林佳，作为他身边的女人，自然也成了人们议论的中心。
“那就是林佳吗？
听说她最近都跟厉九在一起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真是好手段。
甩了顾然，直接抱上了厉九这条大腿。”
“你懂什么，那叫有眼光。
顾家现在自身难保，厉氏才是未来。”
林佳听着那些议论，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，心里却一片平静。
这些人，今天还能围着她笑，明天如果厉九倒了，就能第一个上来踩她。
她早就习惯了。
很快，她就看到了今天的主角之一，顾长海。
他看起来老了很多，头发花白，眼窝深陷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惫和不甘。
他被一群人围着，脸上强撑着笑，但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而顾然，没有来。
林佳想，他现在应该正忙着处理他和苏晓晓那摊子烂事吧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
厉九凑到她耳边，低声问。
“看一个失败者。”
“那你看我呢？”
厉九问，“是成功者，还是……另一个失败者？”
林佳转过头，看着他。
在璀璨的灯光下，他的眼睛比夜空里的星星还亮。
“你不会是失败者。”
她说，“你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”
厉九笑了。
他端起两杯香槟，递了一杯给她。
“为你父亲，敬一杯。”
他说。
林佳愣住了。
“你……”“你的情报，很准确。”
厉九说，“那封举报邮件，是你发的，对吗？”
林佳看着他，忽然明白了。
厉九是在帮她。
他是在给她父亲一个报仇的机会，同时，也是在给她一个台阶下。
他故意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，说成是她的情报，这样一来，她和厉九的关系就更紧密了。
这个男人，心思太深沉了。
“是。”
林佳没有否认，她端起酒杯，和他轻轻碰了一下，“为我父亲，也为……我们。”
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厉九看着她，眼神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“林佳，你比我想象的，还要聪明。”
“过奖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就在这时，会场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，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。
是苏晓晓。
她看起来很狼狈，头发散乱，脸上挂着泪痕，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。
她一进来，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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