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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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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过头，死死地盯着她，从牙缝里擠出几个字：“许念，念念是谁的儿子？”
她的身体猛地一僵，臉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什么……”她眼神闪躲，不敢看我。
“胡说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把那份鉴定报告狠狠砸在她身上，“你自己看！”
她颤抖着手拿起那张纸，只看了一眼，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座位上。
“怎么会……你怎么会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，是吗？”
我凑近她，几乎是贴着她的脸，一字一句地问，“你是不是以为，可以瞒我一辈子？
让我的儿子，管那个姓李的叫一辈子爸爸？”
“不是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她哭着摇头，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“不知道该怎么办？”
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怒火烧尽了，“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你就带着我的儿子消失五年？
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你就回来告诉我要跟那个男人复婚？
许念，你把我的尊严放在哪里？
你把念念又放在哪里！”
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。
她被我吼得愣住了，只是不停地流泪，肩膀剧烈地抖动着。
看着她这个样子，我心里的怒火，忽然就变成了一股巨大的悲哀。
我往后靠在椅背上，声音嘶哑：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她哭了很久，才断断续续地开了口。
“那天晚上之后……我发现我怀孕了。”
“我不敢告诉你。
你那时候还是个学生，你自己都养不活，我怎么能……怎么能拖累你？”
“我家里也出了事，我爸的公司破产了，欠了一大笔债。
我妈逼着我……逼着我去求李泽。
李泽他……他答应帮我，但条件是，我必须嫁给他，去M国，永远不能回来。”
“我走投无路了……我只能答应。”
“那孩子呢？
他知道孩子不是他的？”
我追问。
许念摇了摇头：“他不知道。
我骗了他。
我告诉他，孩子是他的。
我们……我们之前也……”我的心，又被狠狠刺了一下。
“所以，你就带着我的儿子，嫁给了他？”
“我们只是领了证……为了给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。”
她哭着解释，“我们一直都是分房睡的！
我没有让他碰过我一下！
后来他发现我心里没他，对我越来越差，我们就分居了，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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