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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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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2) "、阴冷的日子都团到一起去,最后死死地按在角落里。
我不敢交朋友,宫里的人啊、鬼啊太多了,结交起来总要费上十二万分的心思的。
近来,皇上的鬓发开始泛白了。
我总觉得恍惚,明明正值壮年,三十又三的年纪,怎会生出白发呢。
我琢磨着做些五黑茶和五黑糕点呈上去,书上说此举有奇效。
端上去时,他明显愣神了。
大概是自我当差以来,见到的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上,这样细小的变化很容易察觉。
我猛地跪下请罪,“皇上息怒!”
整个大殿回响着我跪下时,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,沉闷闷的,撞得我心口发疼。
皇上喝了一口茶,又尝了一口点心。
手微微一抬,“起来吧!
以后都上这个吧!”
良久,殿内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 “无人的时候,随你想上什么就上什么吧。
其他时候还是上茶。”
我忙磕头应是。
可我一抬眼,微觑龙颜时,发现这嘴角有零星的黑色粉末呢,回过味来才发现自己竟敢调侃皇帝。
出了殿门之后,我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内衫浑然湿透了。
林总管第二天让他的徒弟给我送了一瓶膏药,抹膝盖用的。
这两年我已经少有像昨晚那样扎实的跪拜了,身边也没有像样的膏药。
林总管这个膏药来的及时,而且有效。
上午抹上,正晌吃饭时就不大痛了。
我开始从茶经捣鼓到黄帝内经、神农百草;从司膳房跑到太医院,我只说是自己为自己调理身子。
于是每晚端进御书房里的茶,总能飘出与前一晚不一样的味道。
茶点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,于是我总能找到机会,悄悄地抬眼看到嘴角沾上那些花哨的粉末的皇帝。
他不再是民间口口相传的暴君,也不是抬笔决断天下大事的帝王,只是一位深夜忙于事务而饥饿的男人。
当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时,我眼皮发颤,甚至要逼得我站不住,这种自我催眠式的安慰足以让我陷入皇宫的万丈深渊,这是御前伺候的大忌。
于是,我不再继续钻研新茶、新点心,只是拿着以往的方子做,茶点也不再洒上稀奇古怪的颜色。
好在年终岁尾,各类事宜接踵而至,大家只以为是我太忙了而没有时间,并不会察觉有其他的不妥。
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茶补,鬓发处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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