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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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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0) "欢却异常平静，正在调配一种新的药膏：“慌什么？
真金不怕火炼。”
赵元澈大步走进院子，面色凝重：“我已向父皇请旨，取消这次验证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顾清欢头也不抬，“让谣言继续发酵，让天下人都以为端王妃真是妖孽？”
赵元澈蹙眉：“但佛门验妖，本就可笑！
你若不去，我自有办法平息谣言。”
顾清欢终于抬头，眼中有一丝暖意：“多谢王爷好意。
但既然有人设下这个局，我若不接招，岂不辜负了对方一番苦心？”
“你已有对策？”
赵元澈敏锐地察觉到她话中的自信。
顾清欢微笑：“王爷可还记得，我曾说过医道与人道相通？
这次，就让众人见识一下，何为真正的医道。”
三日后，大相国寺人山人海。
永嘉帝亲临，皇室重臣齐聚，柳如烟也站在贵妃身侧，眼中藏着得意的冷笑。
住持慧觉大师手持佛珠，神色庄严：“阿弥陀佛。
王妃娘娘，老衲奉命验证，若有冒犯之处，还望海涵。”
顾清欢淡然施礼：“大师请便。”
慧觉命小僧取来一盆清水和一道黄符：“此乃佛门圣水，若娘娘非妖邪，符入水不化，水亦清澈如初。”
符纸入水，缓缓沉底，水色未变。
慧觉点头：“第一关已过。”
柳如烟暗中咬牙，她早已买通一小僧，在第二关的佛香中做了手脚——那香掺入了迷幻药物，闻者会产生幻觉，胡言乱语。
然而当小僧点燃特制的佛香时，顾清欢却道：“且慢。”
她走向香炉，轻轻一嗅：“这香中加了曼陀罗粉吧？
闻之令人神智恍惚，果然好算计。”
满场哗然！
被买通的小僧面色惨白，当场跪地求饶。
柳如烟浑身发抖，强作镇定：“表姐在说什么，如烟听不懂...”顾清欢不理会她，转向永嘉帝：“陛下，臣妇有一法，可自证清白，且能让真凶现形。”
她取出一套银针：“此法名为‘真言针’，刺入特定穴位，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口吐真言。
臣妇愿先试针，再请涉险之人试之。”
这当然是虚张声势。
21世纪也没有这种神奇的针法，但她早已布下天罗地网。
柳如烟脸色大变：“陛下，不可！
这定是妖法！”
顾清欢坦然道：“若是妖法，慧觉大师在此，岂会看不破？
还是说，柳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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