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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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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次营里来了个患疟疾的孩子,才五岁大,烧得浑身抽搐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。
当时营里只有晏宁会做静脉穿刺,她二话不说就守在孩子床边,每隔一小时量一次体温,随时调整输液速度。
为了盯着孩子的病情,她整整三天没合眼,眼里的红血丝重得像要渗出血来。
我们劝她歇会儿,她总说‘孩子的命等不起’,结果第四天早上,孩子体温刚降下来,她自己就直挺挺地晕倒在病床前,手里还攥着没写完的病历本。”
说到这里,老人的声音又低了些,“后来我们才知道,那几天她自己也在发低烧,却硬是扛着没说。”
“还有次遇到武装冲突,子弹在营地上空乱飞,大家都往防空洞跑,晏宁却转身冲回医疗帐篷 ,她记着里面还有给孩子准备的疫苗和急救药品。
等她抱着沉甸甸的药品箱跑出来时,营地里的帐篷已经被流弹炸塌了大半。
她没顾上拍掉身上的灰尘,又看见几个吓得哭不出声的孩子躲在断墙后,立刻冲过去把孩子护在怀里,抱着药品箱蹲在墙角,硬是在战火里躲了整整一夜。”
老人的呼吸变得急促,“第二天早上冲突停了,我看见她的白大褂上沾着泥和血,手臂被碎石划开了好几道口子,可她第一时间却是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,还笑着给孩子分自己仅剩的一块压缩饼干。”
“她总说,‘生命不分国界,也不分贵贱,能多救一个人,这个世界就多一分希望’。
每次给当地村民看病,她都会学几句当地话,哪怕只是简单的‘你好’‘别怕’,也能让村民放下戒备。
有个老婆婆总说,晏宁的手是‘治百病的手’,因为她给人打针时,会先把针头焐热,怕冻着病人。”
老人的声音里满是怀念,“可惜啊,天不遂人愿。
她后来感染了埃博拉,隔离治疗时还在给我们写医嘱,说‘营里的孩子该打疫苗了’‘疟疾高发期要提前准备药品’。
走的时候,她手里还攥着疫苗研究的笔记,嘴里反复念叨着‘疫苗研究不能停,还有很多人等着……’”苏清媛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,手里攥着陈医生寄来的晏宁日记复印件,眼泪无声地砸在纸页上。
日记里没有半句儿女情长,满是对患者的牵挂、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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