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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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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8) "响了。
子弹擦过我耳际，打碎了她自己刚才跪过的蒲团。
棉絮纷飞中，有什么东西闪着光。
我扑过去扒开碎片——是微型铜钥匙，柄上刻着蛇形纹。
"银行金库。
"程叙白吹掉枪口烟，"你父亲留给真千金的礼物。
"轮椅女人突然唱起摇篮曲。
跑调的旋律里，苏晚萤开始发抖。
她扯开旗袍高衩，大腿内侧的缝合线崩开——底下藏着真正的红痣，位置和婴儿拓片上分毫不差。
"为什么..."她枪口转向女人，"要还回来..."雷诺的怀表突然发出最后一声脆响。
彻底碎裂的表盘里，飘出半张烧焦的出生证明。
真正的，上面奶妈的指纹盖住了接生婆的签名。
程叙白捡起佛珠碎片。
他拼出的形状不是卍字，是银行保险柜的锁芯图。
轮椅女人突然安静下来，她僵直的手指指向我："密码...你生日..."福伯的尖叫戛然而止。
月光照亮精神病院的窗户，老头用血在玻璃上画了两个并排的摇篮。
左边那个标着"沉璧"，右边是"晚萤"。
但摇篮下方用红线连着同一个名字：苏林氏。
苏晚萤的枪掉在地上。
她盯着自己左手腕——那里有条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。
和我右手腕的一模一样，是双胞胎脐带缠绕的痕迹。
轮椅女人突然笑了。
她扯下假发，露出奶妈的脸。
后颈的蝴蝶胎记开始流血，缺角的位置慢慢浮现出纹身——"0712"。
"游戏结束。
"程叙白拉开保险栓，"现在知道火灾烧的是什么了？
"他最后一枪打穿了雷诺的眉心。
法国人倒下的姿势很奇怪，像在模仿父亲被押上囚车时的样子。
血从他后脑勺涌出来，慢慢浸透祠堂地砖的裂缝。
那些缝隙连起来，恰好是银行金库的通风管道图。
苏晚萤突然捡起钥匙。
她插进自己锁骨下的胎记里，旋转时发出齿轮咬合的声响。
皮肤掀开，露出微型胶卷——父亲最后的口供："两个孩子都是我的骨肉"。
轮椅女人倒进香案灰烬里。
她咽气前吐出的不是血，是半枚银钥匙。
和铜钥匙拼在一起，刚好能打开程叙白一直戴着的颈链——里面藏着火灾现场照片。
烧焦的尸体左手小指缺了半截。
和奶妈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："老爷让我换掉死婴，可那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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