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0209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878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4) "变得很亮,照见福伯病房的整面墙。

老头用血画的家谱树终于完成,最下方并列写着两个名字:苏沉璧、苏晚萤。

但"苏"字的写法不一样,左边那个带着父亲特有的顿笔。

雷诺突然扑向血地图。

他蓝宝石领针折射的光斑扫过祠堂牌位,最顶层那块的漆突然剥落。

露出底下刻的字——"爱妻苏林氏"。

我从未见过的母亲名字,刻痕里填着朱砂。

"火灾那晚..."程叙白突然塞给我一把钥匙,"我救出来的是她。

"钥匙齿痕和奶妈发卡上的凹槽完全吻合。

苏晚萤猛地抬头,她耳垂不知何时渗出血珠——那里本该有颗痣,现在只剩个新鲜的针眼。

"你给自己点了痣。

"我踩住她裙摆,"用烙铁。

"救火车的水柱冲破彩窗。

玻璃碎片雨里,雷诺的惨叫格外刺耳。

氰化物开始发作,他抓挠喉咙的手指泛出青黑色。

像极了父亲临终前蜷曲的手。

程叙白突然拽开祠堂暗门。

霉味涌出来的瞬间,我看见了轮椅上的女人。

她膝头摊着本相册,两个穿红肚兜的婴儿照片被剪成碎片。

听到声响,她缓缓抬头——后颈完整的蝴蝶胎记在月光下泛青。

"沉璧。

"她声音哑得像砂纸,"密码...0712..."苏晚萤的佛珠突然全部裂开。

108张微型胶片瀑布般倾泻,每张都是父亲被刑讯的画面。

最后一张飘到我掌心:他咬破手指在墙上画地图,脚镣锁着的正是轮椅上的女人。

程叙白突然对着暗处开了一枪。

子弹击中雷诺的相机,炸出的胶卷在空中展开。

是完整的走私路线,每个节点都标着日期。

七月十二日那个红圈里,画着小小的银行剖面图。

"通风口。

"轮椅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,"你父亲...故意设计的..."她的瘸腿碰到香案,牌位哗啦啦倒下来。

最底下那块裂成两半,露出里面的出生证明。

两张,同一天同一时辰,但接生婆签字栏被血指印覆盖了——蝴蝶形状,缺角的翅膀。

福伯的嚎叫从医院方向传来。

老头嘶吼着重复一组数字,透过警报声听得清清楚楚:0712。

轮椅女人突然抽搐,她从假肢里抽出张泛黄的纸——父亲笔迹:"两个孩子都活着,脚底红痣是朱砂点的。

"苏晚萤的枪先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80561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