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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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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变得很亮,照见福伯病房的整面墙。
老头用血画的家谱树终于完成,最下方并列写着两个名字:苏沉璧、苏晚萤。
但"苏"字的写法不一样,左边那个带着父亲特有的顿笔。
雷诺突然扑向血地图。
他蓝宝石领针折射的光斑扫过祠堂牌位,最顶层那块的漆突然剥落。
露出底下刻的字——"爱妻苏林氏"。
我从未见过的母亲名字,刻痕里填着朱砂。
"火灾那晚..."程叙白突然塞给我一把钥匙,"我救出来的是她。
"钥匙齿痕和奶妈发卡上的凹槽完全吻合。
苏晚萤猛地抬头,她耳垂不知何时渗出血珠——那里本该有颗痣,现在只剩个新鲜的针眼。
"你给自己点了痣。
"我踩住她裙摆,"用烙铁。
"救火车的水柱冲破彩窗。
玻璃碎片雨里,雷诺的惨叫格外刺耳。
氰化物开始发作,他抓挠喉咙的手指泛出青黑色。
像极了父亲临终前蜷曲的手。
程叙白突然拽开祠堂暗门。
霉味涌出来的瞬间,我看见了轮椅上的女人。
她膝头摊着本相册,两个穿红肚兜的婴儿照片被剪成碎片。
听到声响,她缓缓抬头——后颈完整的蝴蝶胎记在月光下泛青。
"沉璧。
"她声音哑得像砂纸,"密码...0712..."苏晚萤的佛珠突然全部裂开。
108张微型胶片瀑布般倾泻,每张都是父亲被刑讯的画面。
最后一张飘到我掌心:他咬破手指在墙上画地图,脚镣锁着的正是轮椅上的女人。
程叙白突然对着暗处开了一枪。
子弹击中雷诺的相机,炸出的胶卷在空中展开。
是完整的走私路线,每个节点都标着日期。
七月十二日那个红圈里,画着小小的银行剖面图。
"通风口。
"轮椅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,"你父亲...故意设计的..."她的瘸腿碰到香案,牌位哗啦啦倒下来。
最底下那块裂成两半,露出里面的出生证明。
两张,同一天同一时辰,但接生婆签字栏被血指印覆盖了——蝴蝶形状,缺角的翅膀。
福伯的嚎叫从医院方向传来。
老头嘶吼着重复一组数字,透过警报声听得清清楚楚:0712。
轮椅女人突然抽搐,她从假肢里抽出张泛黄的纸——父亲笔迹:"两个孩子都活着,脚底红痣是朱砂点的。
"苏晚萤的枪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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