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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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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4) ".早知道会起火..."雷诺突然扑向暗格。
他掏出的不是发卡，是微型相机。
闪光灯亮起的刹那，我看清了镜头上的刻字——1923.7.12。
三年前那晚，就是这台相机拍下了父亲"自杀"的全过程。
苏晚萤的佛珠砸在相机上。
108颗菩提子暴雨般倾泻，其中一颗裂开，露出里面蜷缩的纸条。
父亲的字迹："两个孩子都活着"。
程叙白突然大笑，他染血的手指在门板背面一抹——朱砂婴儿脚印旁，还有半个模糊的指纹。
奶妈的。
和接生婆账簿上的血指印完全吻合。
"游戏才刚开始。
"程叙白擦掉嘴角的血，"要听听你出生时的录音吗？
"他从暗格里摸出蜡筒留声机，摇柄转动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
先是婴儿啼哭，接着是接生婆的惊呼："双胞胎！
脚底都有痣！
"最后是奶妈颤抖的声音："换掉...都换掉...雷诺大人说..."录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真正的救火车撞开了领事馆大门。
第6章枪声震碎了留声机的蜡筒。
雷诺的怀表飞起来时，我看见表链缠着半张烧焦的照片。
子弹穿过表壳的瞬间，齿轮和发条炸成金属雨。
血珠从表盘玻璃上滑落，在满地碎屑里冲出蜿蜒的红线——是地图，父亲用指甲刻在表盖内侧的走私路线。
"别动。
"程叙白的枪管冒着烟，"那发子弹蘸了氰化物。
"苏晚萤突然跪在祠堂蒲团上。
她扯开高领旗袍的盘扣，锁骨下方露出淡青色胎记。
蝴蝶形状，左翅膀缺了一角。
和奶妈后颈的一模一样，只是位置相反。
"当年被调包的是我。
"她指甲抠进木地板，"奶妈亲生的女儿...早就死在鸦片馆了。
"佛珠在她腕间断开。
菩提子滚到血绘的地图边，自动排成七个坐标点。
每个都是雷诺的走私仓库，最后一个标在银行金库正下方。
程叙白突然咳嗽着笑了。
他擦枪的动作很慢，棉布条裹着枪管一寸寸移动。
三年前火灾那晚，他也是这样擦完枪才闯进火场的。
现在他袖口滑出的照片飘到我脚边——穿蕾丝衬裙的女人抱着两个婴儿，后颈蝴蝶胎记完整无缺。
"你生母。
"他枪口点了点照片，"奶妈把她和死人调包了。
"精神病院的警报声刺破夜空。
月光突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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