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0208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878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8) ",血顺着锁骨流下来,在蛇形纹章上冲出条细小的红沟。

"现在信了?

"他甩给我半张烧焦的船票,"当年送你出国的可不是什么慈善家。

"船票上的齿痕和我藏在怀表里的那半张严丝合缝。

地下室突然震颤起来,头顶水晶吊灯叮当作响。

是救火车,警笛声和三年前银行起火时一模一样。

玻璃碎裂声从二楼传来。

苏晚萤的红绸裙摆扫过楼梯转角,她怀里抱着鎏金木匣。

族谱封面的铜锁已经砸烂,纸页翻飞间露出两个并列的名字——苏沉璧、苏晚萤,墨迹一深一浅,像是隔了二十年才补写的。

"惊喜吗?

"她指尖捻着页角,"父亲临终前改的。

"程叙白突然举枪。

子弹擦着雷诺的耳钉射入墙板,炸开一团灰雾。

法国人踉跄着后退,撞翻了堆着的门板。

最底下那块的雕花突然移位——是暗格,奶妈的蝴蝶发卡卡在缝隙里,缺角的翅膀上沾着血渍。

"七月十二日。

"我踢开暗格,"你在这天杀了她。

"雷诺的蓝宝石领针突然反光。

亮斑晃过苏晚萤的眼睛,她条件反射地偏头——左耳垂没有痣。

真的苏晚萤这里有颗小红痣,小时候我被罚抄家规时数过无数遍。

程叙白笑出声。

他撕下衬衫袖口缠住我流血的手腕,布料下的怀表滑进我掌心。

表盖弹开的瞬间,我看见了真正的满月拓片——两个婴儿脚印并列,左脚红痣在左,右脚红痣在右。

"双胞胎。

"他枪光点了点苏晚萤,"只不过有人被调包了两次。

"救火车警笛声越来越近。

苏晚萤突然砸碎气窗玻璃,碎碴子雨点般砸在族谱上。

她染血的指尖戳着并列的名字,墨迹遇血开始晕染。

两个名字渐渐融成一片,最后只剩下父亲的字迹:"吾女沉璧"。

"你以为赢了?

"她踹翻鎏金木匣,"看看这个。

"泛黄的出生证明飘出来。

两张,同一天同一时辰,接生婆签字栏按着蝴蝶形状的血指印。

奶妈的,她临死前用伤口蘸血补的。

程叙白突然咳嗽起来。

他吐出的血沫里混着黑色渣滓,像烧焦的胶片。

我掰开他紧握的左手——掌心躺着微型胶卷,展开后是父亲被押上囚车前写的纸条:"沉璧,记住0712"。

"通风口密码。

"他牙齿被血染红,"你爹..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80560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