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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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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0) "图。
父亲在右下角画了朵小小的茉莉，花蕊里藏着数字：0712。
"原来在这里。
"程叙白突然笑了，"老东西真会藏。
"枪声再次响起。
苏晚萤的红绸裙摆被子弹掀起来，大腿内侧的疤痕暴露在月光下。
不是烫伤，是缝合痕迹——她在模仿真正的胎记。
佛珠钢丝突然转向，勒进程叙白持枪的手腕。
"探长好枪法。
"她舔了舔嘴角，"可惜三年前那枪打偏了。
"胶片被风吹到我跟前。
最后定格画面里，戴圆帽的男人正往金库倒汽油。
他身后站着个穿高领旗袍的女人，左手捻佛珠，右手举着火把。
火光照亮她侧脸——二十年前的奶妈，后颈蝴蝶胎记完好无损。
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开。
雷诺的怀表链在月光下晃成银线。
他身后跟着戴圆帽的男人，现在帽子摘了，露出缺半截的小指。
程叙白吹了声口哨，打火机抛向空中。
火苗窜起的轨迹，和银行起火那晚一模一样。
"游戏结束。
"苏晚萤的钢丝彻底松开，"现在你该明白，当年火灾里烧死的究竟是谁。
"我摸向大腿内侧的枪。
勃朗宁准心硌着掌心时，奶妈的录音突然又开始播放："...两个孩子都活着...真正的继承人要回来了..."程叙白的枪管抵住我后腰。
"选吧。
"他声音带着笑，"当苏家大小姐，还是当个死人？
"雷诺的怀表啪地弹开。
表盖内侧照片上，父亲被按在银行台阶上，而背景橱窗里——穿蕾丝衬裙的舞女正抱着两个襁褓。
她后颈的蝴蝶胎记缺了一角，怀里婴儿的脚底却都没有红痣。
第5章领事馆地下室的霉味里混着血腥气。
我数着脚步声的回音，第七步时踢到了雕花门板的碎片。
苏家老宅的梨木门框斜靠在墙边，父亲亲手刻的"忠厚传家"四个字被虫蛀成了筛子。
月光从气窗漏进来，照见门板背面暗红的印子——婴儿脚印，朱砂拓的，左脚心一点红格外刺眼。
"你妹妹满月时拖的。
"雷诺的怀表链缠在门把手上，"多可惜，真的那副被火烧了。
"程叙白突然扯开衬衫。
他肩头的弹痕在月光下泛着青，疤痕边缘的缝线还在渗血。
这伤口我认得，三年前银行枪战那晚，有个蒙面人替父亲挡了子弹。
现在他指尖按着伤疤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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