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0207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8787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3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06) "腿。

蝴蝶胎记在聚光灯下一闪而过。

"失陪。

"我抽出手腕,簪头的翡翠已经转到第二圈。

程叙白突然往我手心塞了张扑克牌,黑桃A背面用口红写着病房号。

这字迹我认得,和当年夹在船票里的火柴盒一模一样。

雷诺拦住我:"跳支舞?

"他领带夹上嵌着碎钻,折射的光斑正好晃向领舞台。

穿蕾丝衬裙的舞女踉跄了一下,后颈的蝴蝶胎记完全暴露在灯光下。

现在我看清了,那翅膀边缘缺了一角,就像福伯画的残缺家谱。

苏晚萤突然插进来:"领事先生。

"她递上的新佛串冒着檀香味,可缠金线的打结方式分明是黑市交易的暗号。

程叙白吹了声口哨,打火机窜起的火苗照亮他锁骨——那里有道疤,形状像极了我怀表里烧焦照片上的蛇形纹章。

爵士乐突然变调。

《夜来香》的旋律里,领舞台的舞女开始解衬裙系带。

我数着她转身的节奏,第三次回旋时,她后颈的胎记正好对着二楼窗口。

月光照下来,那残缺的蝴蝶翅膀突然泛出青色——和父亲临终前吐出的药汁同色。

程叙白贴近我耳畔:"福伯今早摔碎了蜡笔。

"他呼吸里有硝石味,是警局证物室的标配。

我握紧扑克牌,硬纸边缘割得掌心生疼。

精神病院今早确实来过电话,说老头突然发狂,用指甲在墙上抠出两个数字:7和12。

父亲保险箱密码是0712。

苏晚萤突然尖叫。

她雪纺披肩着火了,火苗窜起来的轨迹像极了三年前银行起火时的烟迹。

程叙白抄起香槟泼过去,酒液在空中划出弧线,有几滴溅到雷诺袖口——鸦片膏遇水立刻泛出棕红,和父亲账本上被涂改的墨水一个色号。

"小心火烛。

"他冲我眨眨眼,打火机抛起时,我看见底部刻着微型船船舵。

三年前那艘偷渡船的舵轮上,也有同样的标记。

领舞台的舞女突然摔倒,蕾丝衬裙整个掀开——她大腿内侧纹着串数字:1923.7.12。

父亲被捕的日子。

簪头的翡翠转到第三圈时,雷诺突然按住我肩膀:"苏小姐在发抖?

"他戒指上的蓝宝石冷得像停尸间的灯,我透过宝石反光,看见苏晚萤正用烧焦的披肩角在账本上涂抹。

程叙白突然大笑。

他拍手时,袖扣弹开露出里面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80557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