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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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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10) "间都安静了。
顾淮生被打得偏过头去，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个五指印。
他愣住了。
阿昭也愣住了。
她没想到自己会打他。
以前，她连大声跟他说话都不敢。
“顾淮生，”她看着自己的手心，有点发麻，“你记住了。”
“你再碰我一下，我就不只是打你一巴掌这么简单了。”
她说完，转身就往外走。
这次，顾淮生没有拦她。
他站在原地，脸上火辣辣地疼，可远不及他心里的疼。
他看着阿昭决绝的背影，第一次感到害怕。
他好像……真的要把她逼走了。
阿昭没走远，她去了花园。
晚风吹在脸上，有点凉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，还在疼。
她不后悔。
就是有点累。
她找个石凳坐下，看着天上的月亮。
月亮很圆，很亮，可她觉得冷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是顾淮生。
他手里拿着一件外衣，走到她身边，轻轻披在她身上。
“夜里凉。”
他的声音，有点沙哑，带着一丝疲惫。
阿昭没动，也没拒绝。
“阿昭，”他站在她身边，看着月亮，“我们之间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“没有误会。”
阿昭说，“我就是不爱你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顾淮生说，“你爱我十年，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？”
“十年，还不够吗？”
阿昭转过头，看着他，“顾淮生，爱也是会消耗完的。”
“就像一盏灯，油烧干了，灯就灭了。”
“我这盏灯，已经灭了。”
顾淮生看着她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，在月光下，像两潭深水，再也映不出他的影子。
他心里一窒，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如果……”他深吸一口气，声音艰涩，“如果我道歉呢？”
“为我以前做错的事，道歉。”
阿昭摇了摇头。
“没用了。”
“顾淮生，太晚了。”
第 5 章第二天一早，阿昭就起来了。
她没等顾淮生，自己去吃了早饭。
然后，她叫了马车，出门了。
顾淮生听下人说她出门了，心里一紧，也赶紧跟了出去。
他想看看，她到底要去干什么。
马车没有去别的地方，去了顾家的布行。
这是顾家的产业之一，平时都是阿昭在打理。
上一世，她把这个布行经营得有声有色，给顾淮生赚了不少钱。
可她自己，连一件像样的新衣服都舍不得买。
阿昭走进布行，掌柜的看见她，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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