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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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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0) "的肩膀，血溅在我耳垂的伤口上。
滚烫的血中，蓝钻耳钉的碎片闪闪发亮。
所有克隆体突然集体抽搐。
她们的电路纹路开始过载，皮肤下冒出青烟。
"信号干扰..."周予安吐着血沫，"耳钉里有...电磁脉冲..."假陆沉舟的戒指开始融化。
他疯狂拍打手腕的电路，但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。
"不可能！
"他撕开衬衫，"这可是抗干扰的——"话没说完就炸成一团火花。
我冲向天台时，虞晚已经不见踪影。
只有地上散落的培养舱碎片，反射着刺眼的阳光。
其中一块碎片上，黏着张陈旧的照片——年轻的陆沉舟搂着两个女孩，三人手腕上都有月牙形疤痕。
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：**"实验体X-01，记忆移植最终阶段。
"**周予安拖着伤腿爬过来。
他盯着照片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"绯姐..."他指着照片角落，"你看日期..."泛黄的相纸右下角，赫然印着五年前的日期。
比我们认知的"三年前"早了整整两年。
第8章林曼的子弹擦过我左肩时，我故意踉跄着撞向玻璃幕墙。
血顺着衬衫袖管往下淌，浸透了半边衣料。
我扯开领口，露出锁骨下方另一道月牙疤痕——和手腕上的一模一样。
"不可能！
"林曼的枪口在抖，"实验体疤痕都在手腕..."陆沉舟的克隆体突然暴起。
他疯了一样撕开最近几个替身的衣袖，每个露出的疤痕位置都分毫不差。
"你什么时候..."我按下藏在戒指里的开关。
整栋大楼的监控屏幕同时亮起。
画面里是陆沉舟本尊——真正的陆沉舟，正在手术台前操作记忆清除仪。
"这是第一批实验。
"我擦掉嘴角的血，"五年前，他用自己亲妹妹做活体实验。
"视频跳转到关键帧。
年轻版的陆沉舟撸起病床上女孩的衣袖，在她锁骨下方刻下月牙形伤口。
那女孩长着和虞晚一样的脸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林曼突然调转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，但周予安甩出的数据线缠住了她的手腕。
"太迟了。
"我扯开整件衬衫，露出身上七处疤痕，"每处都是记忆存储点，你删不干净。
"克隆体陆沉舟的皮肤开始龟裂。
他扑向主控台想销毁证据，却被自己袖口的蓝钻石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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