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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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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6) "影浮现在烟雾中，"演出已经开始。
"投影里，虞晚的毕业音乐会座无虚席。
可镜头扫过第一排，林曼的公文包大敞着，露出半张沾血的节目单。
我摸到口袋里的蓝钻耳钉。
金属尖端刺进掌心时，记忆碎片突然闪回——三年前的手术室，我确实签了字，但同意书上陆沉舟的名字被涂改液覆盖了。
"他在骗你。
"周予安的声音突然从通风管传来。
他满身是血地爬出来，扔给我一个数据板，"看看这个！
"屏幕上两份医疗记录并列显示。
陆沉舟的肾脏配型报告，和虞晚的骨髓捐献书，签名笔迹完全不同。
"伪造的？
"我抬头看向陆沉舟。
他嘴角的笑僵了一秒。
就这一秒，够了。
陶瓷刀划开他右肩衬衫时，我们都看见了那个伤疤——椭圆形的，带着齿痕，像被什么动物狠狠咬过。
"你养的杜宾犬。
"我转动刀尖，"当年它护主时留下的。
"监控屏幕突然全部亮起。
这次是完整的停车场录像：陆沉舟剪断自己车的刹车线，然后抱着我的狗走向后备箱。
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那天我冲进停车场，不是为了杀他，是为了救我的狗。
"精彩。
"陆沉舟鼓掌，戒指撞出清脆声响，"可惜你的小黑客漏了关键帧。
"他按下某个开关，画面跳转到手术室角落。
这次能清晰看见我举起麻醉面罩，而虞晚在病床上挣扎。
周予安突然扑向控制台。
他咳着血输入代码，屏幕闪烁后显示出原始文件属性——拍摄日期是车祸前三个月。
"这是虞晚的阑尾炎手术！
"他拽出数据线插进自己智能表，"你他妈把两个视频拼接——"林曼的针管扎进了他的后颈。
蓝色药剂推入血管的瞬间，周予安抽搐着抓住我的手腕。
他指甲抠进我的月牙疤，疼得我倒吸冷气。
"芯片..."他眼球上翻，"你疤痕里有..."话没说完就瘫软下去。
我掰开他手指，发现掌心里藏着一枚微型存储器，已经被血浸透了。
剧院投影突然放大。
舞台上的虞晚正在弹钢琴，可镜头推近时，能看见她手腕上有道新鲜的月牙形伤口。
和我的一模一样。
"克隆疤痕。
"陆沉舟拾起摔碎的试管，"神经再生剂的副作用。
"我低头看周予安给的存储器，金属表面反光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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