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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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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0) "伤。
“我让你装！
我让你害我！”
掸子一下一下地抽在我身上，腿上，胳膊上。
我咬紧牙关，一声不吭。
疼，钻心的疼。
但比起这十二年日复一日的折磨，这点疼，又算得了什么。
我死死地盯着墙上的挂钟。
拍下来，都拍下来。
让所有人都看看，这个“全国孝女”的真实面目。
晓鹃打累了，把鸡毛掸子一扔，喘着粗气。
“老不死的，我告诉你，别给我耍花样。
那个小畜生，你别指望他能拿到钱。
我有一百种方法，让他把钱乖乖吐出来，再让他滚得远远的！”
她说完，还不解气，又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。
我的记忆锚点，是她每次对我施暴后，都会哼起一首我小时候教她的童谣。
“小兔子乖乖，把门儿开开……”那曾经是哄我入睡的摇篮曲，现在，却成了催我下地狱的魔音。
她的声音又轻又柔，配上她扭曲的表情，显得格外诡异。
我闭上眼睛，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快了，就快结束了。
03第三天，风平浪静。
晓鹃没再对我动手，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。
她甚至表现得比平时更有耐心。
给我喂饭，擦身，按摩。
每一个动作都无可挑剔，就像教科书里的标准护工。
直播间的弹幕，再次陷入了混乱。
这……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？
感觉她是不是有什么双重人格啊？
有没有可能昨天是老太太的幻觉？
毕竟瘫痪那么久，精神出点问题也正常。
前面的，摄像机也能产生幻觉吗？
昨天打人的画面那么清晰！
我心里却很清楚，她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她在盘算着什么。
果然，到了下午，她接了一个电话。
挂了电话后，她走到我床边，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。
“妈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。”
她俯下身，在我耳边用气声说：“我找到周建军那个小畜生了。”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她直起身，笑得一脸灿烂，“你猜他在哪？
在城西的工地上搬砖呢。
啧啧，真是可怜啊，十二年了，还这么没出息。”
她拿出手机，点开一张照片，怼到我眼前。
照片上的男人，穿着一身满是泥浆的工服，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，正蹲在地上呼噜呼噜地吃着盒饭。
虽然又黑又瘦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是建军。
我的儿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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