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901443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68712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2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660) "计的表演。
如果家里必须要有一个人嫁过去,那个被父亲和继母捧在手心里的沈清荷,怎么可能呢?
可陆时砚看不透。
或者说,他从来没想过要看透。
巨大的悲恸过后,我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。
我擦干眼泪,强行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不愧是陆大人,又被你看穿了。”
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,眼底的痛楚却几乎要溢出来,“既然如此,那便祝你和妹妹,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。”
我手中的一枚羊脂玉佩,本是打算今日送他的生辰礼,此刻被我攥得死紧,坚硬的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。
说完,我不再看他错愕的神情,转身,挺直了脊梁,一步一步地走回了沈府。
走进父亲书房的那一刻,我无比平静。
“爹,镇北将军府的婚事,我应了。”
沈如海大喜过望,连声说:“好女儿,爹就知道你最是识大体!”
我看着他虚伪的嘴脸,冷冷地打断他:“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,你说!
只要你肯嫁,十个条件爹也答应你!”
“我要母亲当年留下的所有陪嫁,田庄、铺子、古玩字画,一张纸都不能少,全部换成地契文书和现银,做我的嫁妆。”
沈如海的脸色一僵。
我母亲是江南富商之女,当年十里红妆嫁入沈家,嫁妆丰厚。
母亲去世后,这些东西便被继母王氏以“代为保管”的名义,牢牢攥在手里。
这些年,她和沈如海没少从里面拿钱补贴家用,甚至填补沈如海官场上的窟窿。
“你……你要那些做什么?”
他眼神闪烁。
“不给?”
我笑了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那也行,我明日就去长公主府,请长公主殿下评评理。
我倒要问问,这世间有没有‘为攀权贵逼女嫁残郎,更吞其母巨额陪嫁’的道理!”
我母亲曾是长公主的伴读,两人情同姐妹。
沈如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他指着我,手指哆嗦了半天,最终还是颓然地垂了下去。
“我给!
我给你!”
从书房出来,我看着手心被玉佩硌出的深红色印记,那里已经破了皮,渗出血丝。
陆时砚,你看,没有你,我也可以活得很好。
只是这颗为你跳动了五年的心,如今,它死了。
02父亲和继母的动作很快,不过三日,便将我母亲的嫁妆单子和一箱箱地契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803346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