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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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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2) "早已离开锦城的朋友牵线,换了一笔不算多,但足够我支撑一段时间的现金。
我伪造了新的身份信息,订好了离开锦城的火车票,目的地是一个遥远的、偏僻的西南小城。
一切都进行得悄无声息。
在预定进行手术的前一天晚上,陆廷深罕见地回了别墅。
他心情似乎不错,甚至纡尊降贵地来了我的房间。
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气。
他覆身上来,动作粗暴,没有任何温存。
我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,承受着这一切,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再忍耐一下,天亮之后,我就自由了。
结束后,他毫不留恋地起身,走进浴室。
水声哗哗响起。
我躺在凌乱的床上,听着水声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。
清晨,我按照计划,只背着一个简单的双肩包,借口去医院做术前检查,在保镖的“护送”下离开了别墅。
在医院,我利用提前设计好的路线和准备好的道具,成功地甩掉了保镖。
那一刻,我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感受着久违的、心跳加速的自由。
我不敢停留,立刻赶往火车站,踏上了那列即将带我远离锦城、远离陆廷深的绿皮火车。
火车开动的那一刻,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,泪水终于决堤。
再见了,陆廷深。
再见了,我卑微又绝望的爱。
从此以后,苏晚已经“死”了。
而我不知道的是,在我成功逃脱的几个小时后,陆廷深收到了我“意外身亡”的消息。
据保镖汇报,我在医院逃脱后,慌不择路,跑上了正在维修的天台,失足坠落,尸体被湍急的河水冲走,下落不明,生还几率几乎为零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陆廷深正坐在陆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,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。
他动作顿住,抬起眼,眼神黑沉得吓人:“死了?”
保镖在他慑人的目光下冷汗涔涔:“是……现场只找到了太太的一只鞋,和……和几处血迹。
下游搜寻过了,没有……没有找到人,但根据水流速度和高度,专家判断……”“滚。”
陆廷深打断他,声音平静无波。
保镖如蒙大赦,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。
办公室内恢复了死寂。
陆廷深站起身,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整个锦城。
阳光照在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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