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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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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6) "的脸上，只剩下全然的、无法理解的、见了鬼似的惊恐。
他看看警察，又看看好整以暇、眼中带着毫不掩饰恨意和嘲弄的林晚晚，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派出所惨白的灯光，将他瞬间失血的脸色，照得一片惨白。
<属于他的审判，在这一刻，提前十年，降临了。
李哲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警察严肃的态度彻底打懵了。
他脸上的焦急和担忧像是劣质的油彩，在高温下迅速融化、剥落，露出底下惨白的惊慌和难以置信。
“不……不是，警察同志，你们搞错了！
她是我女朋友！
我们只是吵架了，她……她这是在胡说八道！”
李哲语无伦次，试图挣扎，但两名警察已经一左一右站到了他身边，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包围。
“是不是胡说，调查清楚了自然知道。”
年轻警察语气沉稳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，“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，到询问室详细说明情况。”
李哲被带走了，他回头死死盯着林晚晚，眼神里充满了惊怒、困惑，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恐惧。
他不明白，那个被他轻易拿捏、深信不疑的林晚晚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？
十年前的事，她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？
还报警？！
林晚晚看着他被带走的身影，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水，轻轻呷了一口。
温水滑过喉咙，却带不走心底那一片冰封的寒意和复仇的快意。
这只是开始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，对李哲来说是煎熬。
在询问室里，他起初还试图维持“深情男友”的人设，咬定是情侣矛盾，林晚晚是因为闹脾气才报假警。
他声情并茂地描述自己如何担心，如何寻找，试图唤起警察的同情。
然而，林晚晚的陈述条理清晰，细节详实。
她准确说出了十年前自己被拐的大致地点（靠近李哲老家的那条省道旁），描述了赵老栓家的环境特征（特别是那面有涂鸦的墙），甚至提到了李哲和赵老栓讨价还价时的一些关键对话。
这些细节，绝不是一个临时起意报假警的人能编造出来的。
更重要的是，赵老栓那边的初步询问，虽然老头儿极力把自己摘干净，只承认是“李哲带了个姑娘来，说是他对象，想让我帮忙找个住处，后来我听他们吵架不对劲，才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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