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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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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4) "侵蚀，最终……要么成为它的一部分，要么……变成另一种形态的‘异常存在’。”
谭乐的声音带着恐惧，“历史上那几个所谓‘成功’引导厄兆的饲主，最后似乎都……消失了。”
林夕如坠冰窟。
同化？
变成怪物或者被吞噬？
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生路，没想到只是在通往另一个结局的歧途上狂奔。
“有没有办法阻止？”
林夕急切地问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谭乐摇头，“记载太模糊了。
也许彻底解除契约是唯一的方法，但那个方法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，但林夕明白，卫渊说的强行清除风险极大。
就在这时，林夕感到背包里的墨玄动了动。
它似乎对谭乐的话很不以为然，甚至……带着一丝嘲弄。
它知道“同化”吗？
它是不是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刻？
林夕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。
当晚，她做了一个噩梦。
梦里，她不再是人类，她的身体扭曲变形，覆盖上黑色的皮毛，双手变成利爪，眼睛变成幽绿色。
她站在尸山血海之上，脚下踩着的，有陌生人，也有她认识的人，包括谭乐和卫渊。
而墨玄，或者说厄兆，就站在她的肩头，发出低沉的、满意的咕噜声。
她猛地惊醒，浑身冷汗。
窗外月色惨白。
墨玄蹲坐在她的枕头边，静静地看着她，那双眼睛在黑暗中，仿佛洞悉了一切。
它在平板上打出一行字，像是回答她白天的恐惧，又像是宣告：“恐惧，是最好的调味料。”
“而你我，早已密不可分。”
第八章：清道夫的决意卫渊的行动比想象中更快。
几天后的傍晚，林夕下班回家，刚走到小区门口，就被卫渊拦住了。
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色连帽衫，脸色比上次更加苍白，眼神却锐利如刀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“林夕，我们谈谈。”
他的声音不容拒绝。
林夕心中警铃大作，下意识地抱紧了背包，里面的墨玄似乎也察觉到了威胁，身体微微紧绷。
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林夕想绕开他。
卫渊一步挡在她面前，目光如炬：“你最近和‘厄兆’做了什么，我一清二楚。
你以为你在利用它？
不，你只是在加速自己的灭亡，并且将更多的无辜者卷入漩涡！
钱炳坤（钱客户）罪不至死！
你的行为，已经越界了！”
“他逼死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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