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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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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4) "几个字：“契约代价。
维持我的存在，需要基础能量。
你的生命力，是最温和的来源。”
“所以你就这样理所当然地消耗我的生命？”
林夕感到一阵心寒。
“否则呢？”
墨玄的文字冰冷而直接，“等待‘恶念’将你吞噬，或者被‘清道夫’清除？
比起那些，这点代价，微不足道。”
它顿了顿，继续划拉：“而且，我有分寸，不会让你立刻死去。
在你生命力耗尽前，我会找到替代能源。”
“替代能源？
像电梯里那个？”
林夕追问。
墨玄没有否认。
林夕无力地坐下。
她成了墨玄的“充电宝”和“导航仪”？
它保护她，是为了可持续性地汲取能量，并利用她吸引或者寻找其他的“恶念”来狩猎？
一种被利用的屈辱感涌上心头。
就在这时，墨玄突然抬起头，耳朵动了动，看向窗外。
它的眼神变得锐利，身体微微弓起，进入了狩猎状态。
“有‘大餐’上门了。”
它在平板上打出这行字，带着一丝……兴奋？
林夕顺着它的目光看去，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，乌云低压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闷。
“在哪里？”
林夕紧张地问。
墨玄跳下沙发，走到门口，回头看她，意思很明显——带路。
林夕犹豫了一下，拿起手机和钥匙，跟了上去。
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，如果墨玄需要“大餐”来替代对她的消耗，那她必须配合。
这是契约的一部分，也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途径。
墨玄的行动迅捷而无声，像一道黑色的影子在楼道里穿梭。
林夕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。
它没有下楼，反而带着林夕往天台走去。
这栋老式居民楼的天台平时很少有人上来，堆满了杂物和废弃的太阳能热水器。
此刻，天台的风很大，吹得林夕头发飞扬，几乎睁不开眼。
天台上站着一个人。
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，背对着他们，身形高大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。
林夕的心猛地一沉。
是那个“清道夫”吗？
他找上门来了？
墨玄在她脚边停下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、威胁性的咕噜声。
连帽衫男人缓缓转过身。
帽檐下，是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，但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，如同鹰隼。
他的目光掠过林夕，直接锁定在她脚边的墨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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