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90085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68655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40) "事务。”

所有人的目光,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。

我从座位上站起来,平静地迎着他志在必得的目光。

“报告总负责人。”

“根据国际医疗队人员守则第17条,战时一线核心医护人员的调动,需由医疗队内部委员会三分之二以上成员投票通过,且必须以保障伤员救治效率为首要原则。”

“您的命令,越权且不合理,我拒绝执行。”

他脸上的表情,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,瞬间变得铁青。

他以为至高无上的权力能让我像过去一样屈服。

却不知道,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他随意拿捏的姜禾。

这里是我的战场,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规则。

公开的命令无法执行,他便开始了新的“囚禁”。

他以“讨论工作”为名,一天二十四小时,将我死死地困在他视线范围内。

我的所有手术方案,他都要亲自过目。

我每一次外出救援,他都要求我必须实时汇报位置。

他以为这是保护,是掌控。

但在我看来,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、更加可笑的牢笼。

我冷眼看着他拙劣的表演,心中毫无波澜。

你来了,很好。

这场审判,正好缺一个最重要的被告。

13陆景辞以保护为名的疯狂干涉,很快引起了医疗队其他成员的强烈不满。

他不懂战地医疗的紧迫性,他的指手画脚,延误了好几次最佳的救援时机。

而陆景言,则在被我拒绝后,变得更加极端和疯狂。

他不再追求,而是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,企图引起我的注意。

他不断地在营地周围制造各种事端,甚至故意在巡逻时“意外”受伤,只为了能让我亲自为他治疗。

一次,他划伤了手臂。

我面无表情地给他缝合,手法利落得像在处理一块猪肉。

他看着我专注的侧脸,低声说:“禾禾,你理理我,哪怕骂我一句也好。”

我一言不发,缝完最后一针,转身就走。

两兄弟在小小的战区营地里,上演着荒唐又病态的争夺战,他们互相视对方为不共戴天的仇敌,气氛剑拔弩张。

我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
我将他们所有的违规行为,滥用职权的记录,以及他们过去所有罪行的证据,都通过加密邮件,一封一封地,发送给了一个叫傅清州的国际人权律师。

傅清州,是我在一次联合救援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80089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