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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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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句话，把我钉在原地。
“我查过档案，当年福利院火灾，死的不是他。”
他顿了顿，“他还活着，在系统里，改了名字。”
雨声忽然很远，我听见自己心脏跳得离谱。
我攥紧拳头，指甲陷进掌心：“条件？”
“跟我合作，三个月之后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我喉咙发紧，半天才挤出一句：“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谁。”
段呈皱眉。
我往后退半步，让雨幕隔开我们，“我脏，太脏了。”
“他只要看见我，就会闻到血味。
我……不想让他知道，他姐姐是毒贩。”
段呈沉默了很久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10.凌晨两点，船漂在黑雾里。
我刚把最后一袋“冰糖”封箱，耳机里传来段呈低低的提示：“目标出现，准备收网。”
下一秒，探照灯骤亮，刺得我睁不开眼。
秦玉来了。
黑色风衣在风里翻飞，招魂一样。
身后二十二个马仔，枪口齐刷刷对准我。
我下意识去摸后腰，却只摸到一只冰凉的硬盘。
段呈让我上交的“证据”，也是我今晚的催命符。
秦玉抬手，马仔让开一条缝。
他看着我，像在打量一件不太满意的货：“凌姐，听说你把李刚的账全吞了？”
我笑：“账在我脑子里，你敢拿吗？”
他笑得温和，却猛地掏枪，子弹贴着我耳廓打进集装箱。
“我没耐心。”
他枪口下移，对准我小腹，“最后一次，硬盘在哪？”
退路被堵，甲板尽头是油箱。
我余光瞥见计时器——段呈装在油泵上的微型雷管，红灯已闪到“01:45”。
下一秒，船舷外突然亮起警灯，高音喇叭划破夜空：“船上人员听着，立刻放下武器！”
探照灯下，一排黑色快艇呈扇形逼近，船头站着全副武装的缉毒特警。
我愣住了。
最前排的那人，身形挺拔，头盔面罩掀起，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。
耳廓有一颗朱砂痣，鼻梁上留着五岁那年爬树摔下的浅疤。
陈铮。
秦玉脸色骤变，枪口猛地转向我：“你报警？”
我喉咙发紧，却先笑了。
笑得肩膀直抖，笑得眼泪滚进嘴角，咸得像那年逃离刘家村那夜的海风。
“陈警官……”我喊他，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吃掉，“别害怕，姐姐投降。”
我慢慢跪下去，膝盖砸在船板上的声音清脆。
双手举过头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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