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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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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了封号“敏”，是夸她机敏？
还是暗示他知道了她内心的小九九？
柳云晚没空细想，她现在的重点是完成新任务——查案和反击。
她兑换了察言观色（初级），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绛雪轩的宫人。
那个泼茶的宫女显然是被人指使，但线索不能从她那里找了，人已经被打发去了浣衣局。
她将目标锁定在昨日陪同她去请安的两个小太监和小宫女身上。
通过察言观色，她发现其中一个叫小禄子的小太监，在她问起昨日细节时，眼神有些闪烁。
柳云晚没有打草惊蛇，只是暗中让小禄子负责一些外围的杂役，不让他接触核心事务。
同时，她利用系统积分，兑换了一次性的初级读心术（对非主要人物），用在了另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小宫女芳草身上。
从芳草的心声中，她确认了小禄子确实有问题，他曾偷偷和李婕妤宫里的一个管事太监接触过。
线索指向了李婕妤。
但柳云晚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李婕妤跋扈，但未必有这种细致的心思在端贵妃宫里安排人手。
更可能是端贵妃借李婕妤的手，或者李婕妤为了讨好端贵妃，主动出手。
老梗新花样：借刀杀人，但要揪出背后的执刀人。
柳云晚没有立刻发作。
她开始利用夏侯瑾对她“特别关注”的这层模糊光环，低调行事，却暗中收集信息。
几天后，一个机会来了。
宫中举办小宴，妃嫔们聚在一起赏梅。
李婕妤穿着一身新做的绯色宫装，甚是耀眼，正在得意地接受其他低位妃嫔的奉承。
柳云晚端着酒杯，状似不经意地从她身边走过，脚步一个“踉跄”，杯中的果酒“不小心”洒在了李婕妤华丽的裙摆上。
“哎呀！
李姐姐恕罪！”
柳云晚惊呼，一脸惶恐，“臣妾脚下滑了一下……”内心：让你泼我茶！
毁你一件衣服算是利息！
李婕妤气得脸色通红：“柳常在！
你是故意的！”
柳云晚眼圈瞬间红了，比李婕妤还委屈：“姐姐怎能如此冤枉妹妹？
妹妹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这大庭广众的，妹妹岂敢？”
她这副样子，像极了当日长春宫中李婕妤指责她时的情景再现。
周围妃嫔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。
端贵妃出面打圆场：“好了，一件衣服而已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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