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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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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0) "……完璧归赵。
李尚书那边，我也按您的意思回了话。
多谢夫人提携。”
我打开锦盒，里面静静躺着的，正是周月浅卖掉的那张地契。
我拿了起来，走到周月浅面前，将它丢在她身上。
“看清楚了吗？”
“这世上，能让你安身立命的，不是男人，不是朋友，甚至不是我这个娘。”
“而是钱，是权，是掌控一切的脑子。”
“你这六千两的学费，交得不冤。”
08龙三爷走了，留下满室的死寂。
地契轻飘飘地落在周月浅的身上，此刻却重如千钧。
她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原来她沾沾自喜的独立，她孤注一掷的豪赌，从头到尾，都只是我写好的剧本里，一场滑稽的独角戏。
而她，是那个唯一被蒙在鼓里的，自作聪明的小丑。
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，走到她面前，踢了踢她的脚。
“站起来。”
我的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。
周月浅像是被冻住了一样，一动不动。
“我沈华浓的女儿，可以蠢，但不能一直趴在地上。”
我再次开口，“哭和跪，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两样东西。
今天我教你最后一个道理，能让你站起来的，永远只有你自己。”
或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，她空洞的眼神里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。
她颤抖着，扶着旁边的椅子，慢慢地，挣扎着站了起来。
双腿发软，几乎站不稳，但她终究是站起来了。
“很好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回到我的书案后坐下，“今天的课，上完了。
现在，轮到你自己选路了。”
“选路？”
她嘶哑着嗓子问。
“对。”
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票，和一本小巧的册子，并排放在桌上。
“左边这张，是一万两的银票。
你拿了它，回到你的院子，继续做你的千金大小姐。
买衣服，买首饰，我一概不管。
只要你不给我惹出灭门的祸事，周家养你一辈子，安安稳稳嫁人，不成问题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那张银票上，却没有像从前那样的贪婪和渴望。
“右边这本册子，”我的手指移向那本册子，“是沈家旗下，江南织造局最近三年的账目，以及所有绣娘的名单和特长。”
周月浅的脸上，露出了深深的困惑。
“皇后千秋宴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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