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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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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0) "我那被金山银山堆着养大的女儿,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当众哭诉,说我这个亲娘待她宛如寒冬。
她说我苛待她,不给月钱,让她在京城贵女圈里抬不起头。
一时间,整个京城都在骂我为富不仁,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妇。
可他们不知道,我给她的,是沈家钱庄最高等级的无额龙纹银票,每月可支取五千两。
既然他们都说我错,那我便“改”。
我当着全京城的面,收回银票,每月只给她二十两。
我倒要看看,离了我的金山银山,她那“京城第一才女”的虚名,还能撑多久。
01福伯推开门时,我正在佛堂里慢条斯理地擦拭一尊和田玉的观音像。
他一脸焦急,声音都带了点颤:“夫人,您快去看看吧,大小姐她……她又在外面说您坏话了!”
我头也没抬,手里捻着丝绸帕子,细细擦过观音垂下的眼角。
“这次又是什么新词?”
“她说……说您是天下第一狠心的娘,连亲生女儿的活路都不给。”
福伯气得胡子都在抖,“现在满京城的茶馆酒肆,都在议论您,说的话……不堪入耳!”
我轻轻吹掉玉像上沾染的微尘,把它放回原位,这才转身看他。
“月浅呢?
又在哪哭?”
“就在城东的‘春风得意楼’,京城里那帮贵女小姐们都围着她,您那个死对头,李尚书家的夫人也在,正假惺惺地安慰大小姐呢!”
春风得意楼,京城最销金的窟窿。
一壶茶,最低都要二两银子。
我那个好女儿,周月浅,正是在那哭诉自己穷得快要活不下去了。
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我,沈华浓,江南首富沈家唯一的女儿,嫁给当时还是穷秀才的周探花。
我用我娘家的钱财,一步步把他扶上户部侍郎的高位。
三年前他因病去世,我便独自撑起了周家和沈家合并的庞大产业。
我唯一的女儿周月浅,自出生起,吃的穿的用的,哪一样不是顶尖?
她十八岁及笄,我送她的生辰礼,是城郊的一座别院和三百亩良田。
她嫌我给的月钱不够花,在朋友面前没面子。
我便给了她一张沈家钱庄特制的龙纹银票,告诉她,凭此票,每月可在任何一家沈家钱庄支取五千两白银,无需记账。
五千两,足够一个普通百户人家,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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