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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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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4) "地看着他，眼神冰冷，“看来，你选了更难看的那条路。”
柳如-烟怔怔地站在原地，看着眼前这一幕，完全呆住了。
她看着我，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撼和……迷茫。
眼前这个男人，冷静、果断、强大。
真的是那个在婚礼上，需要她保护的陈风吗？
真的是那个在病床上，只会对她嘶吼发泄的男人吗？
她发现，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。
8警笛声由远及近。
在我冲向废弃工厂的时候，我就已经报了警。
赵磊被警察带走了。
他看着我，眼神像淬了毒的蛇。
我知道，这事还没完。
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纵火、故意杀人未遂，足够他在里面待一辈子。
废弃的工厂里，只剩下我和柳如-烟。
还有那个依旧在徒劳地冲击着储物罐的水龙头。
我走过去，找到被赵磊用铁丝锁死的阀门，用管钳几下就给绞断了。
世界，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只剩下风吹过破旧厂房的呼啸声。
“你……”柳如烟终于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“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？”
我替她说完。
我转过身，看着她。
“在你不知道的时候。”
我们之间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阳光从房顶的破洞里照进来，在她沾着灰尘的脸上，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她看起来很疲惫。
“对不起。”
良久，她低声说道。
“对不起什么？”
我问，“对不起在火场抢了我的灭-火器？
还是对不起，一直瞒着我，自己去调查赵磊？”
她抬起头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
“猜到了一些。”
我走到她面前，“从你同意离婚，同意得那么干脆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。”
“以你的性格，如果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，你会跟我谈，会跟我讲道理，而不是直接放弃。”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你这么做，是为了保护我。”
柳如-烟的眼圈，慢慢红了。
“婚礼那天，火势起来之后，我就觉得不对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，“火蔓延的速度，烟的颜色，都不正常。
队长也看出来了，但他没有证据，而且赵磊是队里的业务尖子，他不愿意相信。”
“我偷偷调取了酒店外围的监控，看到了赵磊换上服务员的衣服。
我就知道，一定是他。”
“我不敢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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