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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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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滋地呷了一口。
“好啊！
太好了！
照这个趋势，我们部门的年终报告绝对是地府最亮眼的！
我看谁还敢说我们HR只会搞后勤！”
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因为发掘并培养了杨临这个“卷王之王”，而得到玉帝嘉奖，升职加薪，走上鬼生巅峰的场景。
……阳间，某凶宅。
“兄弟，商量个事，”一个百年厉鬼缩在墙角，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这个眼神放光，如同看到猎物的年轻鬼差，“我、我自己进去行不行？
你别动手，我害怕……”杨临（我）看了看“鬼通MAX”上显示的绩效点：500，又看了看厉鬼，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：“抱歉，地府规定，需要强制收容。
配合一下，很快的。”
厉鬼：“……”三分钟后，绩效点+500。
我看了看总点数：1，058，720。
很好，突破一百万大关了，首富人生在向我招手！
“柱子，查一下，投胎申请流程怎么走？”
我呼叫我的引导员兼助理赵德柱。
赵德柱的声音从手表里传来，带着哭腔：“杨、杨哥……出大事了！
您先别想着投胎了，秦部长让你立刻回地府一趟！
紧急会议！”
……地府，十殿阎罗联合会议室。
气氛凝重。
我跟着秦广王走进会议室，发现另外九殿阎罗全都到齐了，个个面色阴沉，尤其是掌管财政的都市王（第五殿），脸黑得跟锅底一样。
秦广王原本意气风发的脸此刻也挤满了尴尬和焦虑。
“杨临来了啊，”轮转王（第十殿，掌管投胎）清了清嗓子，率先开口，语气复杂，“你的业绩……非常突出，我们都看到了。”
我点点头：“谢谢领导肯定。
请问我的投胎申请……”“投胎的事先放一放！”
都市王猛地一拍桌子，震得桌上的茶杯乱跳，“杨临！
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？！”
我一愣：“我……按时按量完成KPI，遵守《勾魂使行为规范》，从未失手，何来闯祸一说？”
“何来闯祸？”
都市王气得胡子都在抖，调出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，“看看！
这是近三个月地府各区域的鬼口统计数据！
直线下降！
尤其是你负责的华东、华南片区，鬼口增长率已经呈负值了！”
掌管地狱刑罚的泰山王（第七殿）瓮声瓮气地补充：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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