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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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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那里听到一些消息,说他很配合,但精神状态很差,几乎不与人交流。
外界都在传,沈家大势已去,沈司寒这辈子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。
我应该是高兴的。
大仇得报,父母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。
可我却越来越频繁地失眠,梦里不再只有父母惨死的画面,偶尔会闪过沈司寒向我求婚时,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;会闪过我们为数不多、却假装温馨的日常片段;会闪过他在审讯室里,那个平静到可怕的眼神。
我告诉自己,这是胜利后的空虚,是长期紧绷后的应激反应。
我试图用更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,更加疯狂地蚕食沈氏剩余的产业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我存在的意义,证明我五年来的牺牲没有白费。
三个月后,法院即将对沈司寒案进行第一次开庭审理前夕,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。
是负责处理沈司寒在拘留所个人物品的法警打来的。
对方语气公事公办:“苏晚女士吗?
这里是市局看守所。
犯罪嫌疑人沈司寒有一些私人物品,按照规定,有些需要家属领回。
他登记的联系人是你,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一趟?”
沈司寒的……私人物品?
还登记我是联系人?
我愣住了。
我们之间,除了仇恨和利用,还有什么关系值得他这样登记?
是讽刺?
还是……压下心头的怪异感,我答应了。
第二天,我驱车前往看守所。
手续办得很顺利。
法警递给我一个不大的、透明的密封箱。
里面东西很少:一块已经停止走动的手表(是我们“订婚”时,我陪他去选的那块,当时我还假装很喜欢),一个皮夹,一支笔,还有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。
“就这些?”
我问。
“嗯,大部分都不符合规定,暂时由我们保管。
这些是允许交还给家属的。”
法警回答。
我道了谢,抱着那个轻飘飘的箱子,走向停车场。
阳光很好,我却觉得箱子有些烫手。
坐进车里,我没有立刻离开。
鬼使神差地,我打开了密封箱。
我先拿起了那个皮夹。
很旧了,边缘有些磨损,是沈司寒用了很多年的那个,跟他沈家大少的身份似乎有些不符。
我打开皮夹,里面没有多少现金,只有几张卡,以及……一张照片。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照片上,是大学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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