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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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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带着无尽的自嘲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我真是个傻瓜。”
他抬起头，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，那里面没有了恨，也没有了爱，只剩下一种让我心悸的、深不见底的平静。
“苏晚，你赢了。
恭喜你，大仇得报。”
他承认了。
或者说，他不再否认了。
这次对峙的目的已经达到。
我关掉录音笔，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沈宏在医院，听说情况不太好。
你猜，他得知宝贝儿子不仅进了监狱，还可能把他也拖下水，会不会直接气死？”
沈司寒的身体猛地一僵，看向我的眼神终于裂开了一道缝，露出了底下汹涌的暗流。
那是……愤怒？
还是别的什么？
我不再看他，转身对警察点头：“谢谢，我问完了。”
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。
我知道，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的背上，像冰冷的钉子。
但我不在乎。
从拨通报警电话的那一刻起，我和他，和整个沈家，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
走出公安局大门，阳光有些刺眼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不适。
刚才他最后那个眼神，是什么意思？
不像恨，也不像认命，倒像是……藏着什么我无法理解的东西。
是错觉吧。
猎物临死前的挣扎而已。
接下来，该去医院，会一会那个老狐狸了。
第五章 病榻交锋市中心医院，顶层的VIP病房区，守卫森严。
沈宏虽然倒下了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沈家余威犹在，安排了大量的保镖和律师守在这里。
但这拦不住我。
我现在是“受害者家属”，是轰动全城的举报人，媒体焦点，警方的重要证人。
我想见沈宏，有的是办法。
疏通环节，出示证件，我畅通无阻地走到了病房门口。
沈峰和其他几个沈家核心人物堵在门口，看到我，如同看到瘟神。
“苏晚！
你还敢来！”
沈峰目眦欲裂，想冲上来，被我的保镖和医院的保安拦住。
“我为什么不敢来？”
我淡淡地看着他们，“我是来探望我‘公公’的。
毕竟，他儿子刚进去，我于情于理，都该来看看他老人家……气死没有。”
“你！”
沈峰气得浑身发抖。
我不再理会他们，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。
病房里充斥着医疗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浓重的药味。
沈宏躺在病床上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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