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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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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0) "紧，里面翻涌着太多情绪：痛苦、困惑、还有一丝……难以置信的挣扎。
手铐和脚镣碰触，发出沉闷的金属声响。
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，隔着一张冰冷的铁桌。
警察在一旁例行公事地说明情况，然后示意我可以提问。
我打开录音笔，放在桌上，声音平静无波：“沈司寒，关于沈氏集团通过瑞科、骏达等离岸账户，向境外转移非法资金一事，你是否知情并参与？”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只是死死地看着我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“晚晚……为什么？
告诉我，那些都是假的，是误会，对不对？”
到了这个时候，他还在奢望一个解释，一个谎言。
真是……可悲又可笑。
“晚晚也是你叫的？”
我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抹讥诮，“沈总，请回答我的问题。
你是否参与洗钱？”
他像是被我的冷漠刺伤，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，眼底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，只剩下沉沉的死寂。
“所以，从始至终，你接近我，嫁给我，都是为了今天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我倾身向前，隔着桌子，逼视着他的眼睛，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，一字一顿，“难道是因为我爱你？
爱你是杀父仇人的儿子？
爱你们沈家沾满我父母鲜血的荣华富贵？”
他的脸色惨白如纸，嘴唇翕动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沈司寒，你享受的每一分优渥，你父亲夸耀的每一次成功，都建立在苏家的尸骨之上！
你现在这副深情被辜负的样子，做给谁看？”
我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匕首，毫不留情地刺向他，“你以为的爱情，不过是我复仇的工具。
新婚夜的手铐，就是我给你最好的新婚礼物！”
他猛地闭上眼，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，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。
再睁开时，那里面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冰冷。
“证据……你从哪里来的？”
“这要感谢你的信任。”
我靠回椅背，语气轻松了些，“如果不是你让我自由出入你的办公室，如果不是你在我面前毫不设防地谈论公司‘业务’，我怎么能拿到那么核心的资料？
沈司寒，你真是你父亲的好儿子，一样的狂妄自大，以为可以一手遮天。”
他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。
然后，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，笑声苍凉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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