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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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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4) "亡之后？
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的绿茶表演吗？
博取同情？
转移视线？
我的大脑一片混乱，复仇的快感像退潮一样迅速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、难以言喻的寒意。
周雨的眼神，那种彻底的、毫无伪装的绝望和恐惧，不像是在演戏。
至少，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“周屿”能演出来的。
主持人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，语无伦次地试图控场：“呃……这个……突发状况……请大家……请保持秩序……保安！
保安呢！”
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冲上舞台，试图用身体挡住周雨，也有人想来拉我。
周雨像受惊的兔子，猛地缩了一下，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不放，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，破碎的衬衫下，束胸衣的轮廓刺眼地凸显着。
“放开她！”
陈默不知何时也冲上了台，他脸色铁青，一把推开试图靠近周雨的工作人员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，粗暴地裹在周雨身上，然后愤怒地瞪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：“林溪！
你闹够了没有！
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！
你毁了她！”
“我毁了她？”
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扬了扬手里皱巴巴的纸条，想对陈默说你看清楚，这绿茶又在玩什么花样！
但话到嘴边，又咽了回去。
纸条的内容我还没看，这可能是更关键的证据。
场面彻底失控。
台下炸开了锅，拍照声、惊呼声、议论声像海啸般涌来。
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，拼命往前挤。
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人的眼睛。
“走！
先离开这里！”
陈默护着几乎瘫软的周雨，在保安的协助下，艰难地往后台挤去。
我被汹涌的人潮和闪烁的灯光包围着，像个局外人。
手里那张纸条，像一块烧红的炭。
我没有追上去。
我知道，现在追上去除了更多的混乱和口舌，什么也得不到。
我在几个还算理智的工作人员的护送下，从另一条通道离开了会场。
身后的喧嚣、争议、谜团，都被那扇沉重的防火门暂时隔绝。
回到死一般寂静的宿舍，我反锁了门，背靠着门板，大口喘着气。
心脏还在疯狂跳动，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我摊开手掌，那张被揉得不成样子的纸条静静躺在那里。
展开。
上面只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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