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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上的神女,最极致的报复。
第五章 习惯的毒药逃跑失败后的苏清,像一只被抽走了脊梁骨的猫,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她不再试图触碰边界,不再用沉默表达抗议,甚至不再流露出明显的恨意。
她只是存在着,在这座华丽而冰冷的牢笼里,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单调的生活。
她变得异常“听话”。
按时起床,用餐,在佣人的陪伴下(或者说监视下)在花园里散步,然后大部分时间,都消磨在二楼的画室里——那是我当初为了显示“仁慈”而为她准备的,里面堆满了昂贵的画具,但她从未动过。
现在,她开始用了,却不是画画,只是长时间地对着空白的画布发呆,或者机械地调着颜色,涂抹出一些毫无意义的、灰暗的色块。
她吃得依旧很少,但不再需要强迫。
她会坐在长餐桌的另一头,低着头,小口小口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,像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。
我们之间隔着长长的餐桌,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餐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,寂静得令人窒息。
我偶尔会去别墅,不再像最初那样带着明显的羞辱和压迫,更像一个主人回到自己的领地,巡视自己的所有物。
我会问她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,比如“今天的汤合口味吗?”
或者“花园里的玫瑰开了,不去看看?”
她大多时候只是轻轻“嗯”一声,或者摇摇头,惜字如金。
眼神依旧空洞,但那种尖锐的敌意似乎被一种更深沉的麻木所覆盖。
直到那天下午。
我因为一个临时的跨国视频会议,在别墅的书房待到了很晚。
结束时,窗外已是华灯初上。
我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准备离开。
经过客厅时,却看到苏清蜷缩在沙发上,身上盖着一条薄毯,似乎睡着了。
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,苍白而脆弱。
几个月来的囚禁生活让她清减了不少,下巴尖尖的,锁骨清晰可见,透着一股易碎的美感。
她睡得很沉,呼吸清浅,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暂时卸下了所有防备,看起来竟有几分……乖顺?
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。
我本该直接离开,脚步却不由自主地顿住。
鬼使神差地,我朝她走近了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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