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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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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8) "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，以及一丝……对她这个意外闯入者的担忧。
“你得离开。”
他再次强调，声音恢复了点力气，但依旧沙哑，“趁着……还没发生别的。”
“发生什么？”
夏橘追问，声音绷紧。
小黑没有直接回答，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沉默运行的机器，扫过惨白的灯光，最终落回夏橘脸上，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凝重：“规则……不止这一条。
它们……是会变的。
而且，”他顿了顿，补充了最致命的一句，“一旦你‘看见’了我，知道了我的存在，你可能……就已经被‘卷入’了。”
卷入什么？
规则怪谈？
夏橘脑子里冒出这个最近在小说网站上频繁看到的词，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她一直以为那只是虚构的娱乐产品！
可现在……她环顾这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机房，第一次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陌生和阴冷。
那些平日里无害的机器，此刻仿佛都长出了窥视的眼睛；那恒定的嗡嗡声，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低语；就连那惨白的灯光，都透着一股子死气。
她被困住了。
和一个……鬼？
一起，困在了一个正在发生规则怪谈的诡异空间里。
逃跑的本能还在尖叫，但另一种情绪——一种被逼到绝境后反而破罐子破摔的狠劲，混杂着对眼前这个“鬼”莫名其妙产生的一丝同情和好奇，让她钉在了原地。
她看着小黑那张过于好看、也过于苍白的脸，看着他眼神里那份与“鬼”设截然不符的、属于“人”的担忧和无奈，突然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问题：“那你呢？
我走了，你怎么办？”
小黑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，明显愣了一下。
随即，他垂下眼睫，遮住了眸底的情绪，只淡淡地说：“我？
我早就‘死’了。
无所谓了。”
“无所谓？”
夏橘的音调不自觉地拔高，“规则第一条就说你不存在！
你违反规则了！
会怎么样？
消失？
魂飞魄散？
还是被什么东西抓走？”
小黑沉默了。
他的沉默，比任何回答都更让夏橘心惊。
她猛地吸了一口气，胸腔里那股横冲直撞的劲头更足了。
去他妈的规则！
去他妈的怪谈！
她夏橘活了二十年，穷得叮当响，靠着自己双手刨食吃，没偷没抢没对不起谁，凭什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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