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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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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6) "咯咯声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！”
男生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和写满惊惧的眼睛，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了一个极度苦涩、近乎虚无的笑容。
“我？”
他轻声说，那声音飘忽得像一阵随时会散去的烟，“我叫小黑。”
他顿了顿，迎着她惊恐万分的视线，一字一句地，给出了那个足以颠覆她二十年来所有世界认知的答案：“大概是……上个月，在这个机房，猝死的程序员。”
时间，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机箱风扇的嗡鸣、日光灯管的电流声、甚至自己粗重的呼吸声，都消失了。
夏橘的世界里，只剩下眼前这个自称是“鬼”的英俊男生，和他那句轻飘飘却又重逾千钧的话。
上个月……猝死的程序员……她记得！
她好像确实听一起打工的同学提过一嘴，说计科院有个学长，在机房连夜赶项目，结果……当时她还唏嘘了一下，感叹生活不易，没想到……可现在，这个“传说中”的人物，就这么活生生（？
）地、带着体温，坐在她面前。
荒谬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，冲刷着她的理智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，后背抵住了冰冷的机柜外壳，激得她一个哆嗦，“你……你有影子！
你刚才呼吸了！
我摸到你，你是热的！”
这他妈的哪点像鬼？！
鬼片都不是这么演的！
自称小黑的男生——或者说，男鬼？
——对于她的质疑似乎并不意外。
他抬手抹了把脸，动作间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回答得很干脆，也很茫然，“我醒来就在这儿了。
记得自己是谁，怎么死的，但其他的……很模糊。
至于为什么是热的……”他看了一眼自己摊开的手掌，眼神空洞，“可能……‘规则’需要？”
“规则？”
夏橘捕捉到这个关键词，猛地再次看向墙上那张《守则》。
那条突兀的、诡异的、仿佛凭空多出来的第一条：机房内没有穿黑衣服的男人。
她的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运转。
如果……如果这条规则是真的，是一种必须被遵守的“设定”，那么眼前这个穿着黑衣的“小黑”，他的存在本身，就违反了规则！
违反规则的后果是什么？
她不敢想。
但小黑显然知道。
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，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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