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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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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6) "挪了过去。
“我问你。”
李叔同看着他，“天擎的案子，当初是怎么到你手上的？”
“是…是客户自己找上门的……”周启航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放屁！”
李叔同猛地一拍桌子，吓得周启航一哆嗦，“卫宏是你大学同学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
你私下答应了他什么，以为我不知道？”
“你把一个必输的案子丢给实习生，想让她背锅滚蛋，以为我不知道？”
“你还想拿这个案子去跟天擎邀功，换取他们后续的法律服务合同，你以为我不知道？”
李叔同的每一句话，都像一记重锤，砸在周启航的心上。
他的脸色，已经白得像纸。
“李总，我…我错了……”他“扑通”一声，就想跪下。
“你错的不是这个。”
李叔同的眼神冷得像冰，“你错在，你看错了人。”
他转向我。
“秦筝，你是秦安山老师的女儿吧？”
我心里一惊，但脸上没露出来。
“李总，您认识我父亲？”
“何止认识。”
李叔同的脸上，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，有敬畏，有感慨，“二十年前，我还是个小律师的时候，有幸在法庭上，做过秦老师的对手。”
“那场官司，我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“从那天起，我就知道，有一种人，你永远不能与他为敌。”
他说着，站起身，走到我面前。
他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，动作很轻。
“孩子，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这个律所，有些地方，已经烂了。”
“但是，只要有我在一天，就没人能欺负你。”
他又转头看向周启航，眼神里的温度瞬间消失。
“周启航，你被解雇了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不再是君诚律所的员工。”
“收拾你的东西，滚。”
周启航瘫倒在地，面如死灰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，他想踩死的这只“蚂蚁”，背后，竟然站着一尊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真神。
而他，因为自己的愚蠢和傲慢，成了第一个祭品。
6周启航是被保安架出去的。
他走的时候，还在不停地嚎叫，说自己是被冤枉的，是秦筝陷害他。
没人理他。
大家看他的眼神，就像在看一个小丑。
办公室里，李叔同亲自宣布，由我接替周启航的位置，暂代知识产权部总监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一个没过实习期的菜鸟，一步登天，成了部门主管。
这在君诚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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