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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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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80) "他就彻底爆发了。
一个文件夹，被他狠狠地砸在我脚边。
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。
“秦筝！
你他妈是不是疯了！
你想死别拉上我！”
他指着我的鼻子，唾沫星子横飞。
“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谁吗？
是卫宏！
是天擎集团！
你让天擎公开道歉？
销毁引擎？
你脑子被门夹了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天擎是我们律所多大的客户？
他们一个案子，够我们整个部门吃一年！
现在全被你搞黄了！”
我静静地看着他发疯，一言不发。
“我告诉你，这事没完！”
他喘着粗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“你现在，立刻，马上去给卫总打电话道歉！
就说你今天说的都是胡话，求他原谅！”
“如果我不呢？”
我开口，声音很冷。
“不？”
周启航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，“秦筝，你别给脸不要脸！
你真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了？
不过是个没过实习期的垃圾！
我让你滚蛋，你就得滚蛋！”
他说着，一步步向我逼近。
脸上满是狰狞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道歉，还是不道歉？”
“不。”
我吐出一个字。
“好！
好！
好！”
周启航怒极反笑，他扬起手，一个巴掌就朝我脸上扇了过来。
我没有躲。
因为我知道，他打不下来。
果然，他的手在离我脸颊还有几厘米的地方，停住了。
一只更有力的手，像铁钳一样，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办公室的门，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。
门口站着的，是律所的执行合伙人，李叔同。
一个年过半百，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的男人。
他也是君诚的创始人之一。
“周启航。”
李叔同的声音不大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，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周启航看到李叔同，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了。
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，哆哆嗦嗦地想把手抽回来。
“李…李总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他结结巴巴地说，“我…我在教育新人。”
李叔同没理他，只是看着我。
“秦筝，是吗？”
“是的，李总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天擎的案子，是你负责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干得不错。”
李叔同说出了一句让周启航差点跪下去的话。
他松开周启航的手腕，走到办公桌前，拉开椅子坐下。
“周启航，你也过来。”
周启航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，耷拉着脑袋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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