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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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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8) "”他的声音里透着冰冷的寒意。
“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？”
我反问。
“销毁引擎？
公开道歉？”
他冷笑起来，“你知道‘苍穹引擎’是天擎上百款游戏的底层支撑吗？
你知道这会给天擎带来多大的损失吗？
几百亿！
甚至上千亿！”
“那是你们该考虑的问题，不是我的。”
我说。
“小姑娘，别太天真了。”
卫宏的身体也向前倾，与我对峙，“你以为，你手里拿了份鉴定报告，就能为所欲为？
我告诉你，这个世界，不是非黑即白的。”
“法律是。”
我回答。
“哈哈哈哈！”
卫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放声大笑起来，“法律？
法律是胜利者书写的！
你信不信，就算我真的侵权了，我也有办法让你输掉官司？
我能让这个案子拖上三年，五年！
拖到你的那个小客户公司倒闭，员工饿死！”
他的声音里，充满了威胁和不屑。
一旁的周启航，已经吓得脸色发白，冷汗直流。
他想开口说什么，但被卫宏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我静静地听他说完。
然后，我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，按下了停止录音键。
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卫宏，让他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正在走的录音计时。
“卫总，您刚才说的这些话，我都录下来了。”
“‘法律是胜利者书写的’、‘让案子拖上三五年’、‘把小公司拖死’……”“我觉得，这些话，要是让媒体听到了，或者，让证监会听到了，天擎集团的股价，明天会不会跌停呢？”
卫宏脸上的表情，瞬间凝固了。
他的脸色，从涨红，到铁青，再到惨白。
像一出精彩的变脸戏。
他看着我，嘴唇哆嗦着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我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卫总，我的条件不会变。”
“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。”
“三天后，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，我们法庭上见。”
“到时候，要面对的，可能就不只是一场民事诉讼了。”
说完，我没再看他一眼，转身就走。
周启航瘫坐在椅子上，像一滩烂泥。
我知道，这一刻，卫宏的心里，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了。
他以为他面对的是一只兔子。
却没想到，兔子背后，藏着一头吃人的老虎。
5我回到律所，屁股还没坐热，就被周启航叫进了办公室。
门一关上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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