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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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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2) "回事？
为什么一个人来？
我们律所的合伙人呢？
你没通知？”
在他看来，这种级别的谈判，我一个实习生连端茶送水的资格都没有。
“周总监，你忘了？”
我淡淡地说，“你说过，这个案子，律所不提供任何资源支持。”
周启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你……”“周总，这位就是负责案子的秦律师？”
卫宏开口了，声音温和，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。
他甚至没站起来。
“卫总，见笑了，这是我们所的新人，不懂规矩。”
周启航连忙解释。
我没理他们，自顾自地拉开椅子，在卫宏对面坐下。
然后，我把那个加密硬盘，放在了桌子正中央。
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。
卫宏的目光，落在了那个硬盘上。
他的眼神，变了。
“秦律师，年轻有为啊。”
他笑了笑，但笑意未达眼底，“不知道秦律师师从哪位高人？”
“不敢当，随便读了几年书而已。”
“是吗？”
卫宏端起茶杯，轻轻吹了口气，“我听说，国家测评中心的钱主任，眼光很高的。
一般人的面子，他可不给。”
这是在敲打我，也是在试探我的底细。
“钱主任是长辈，比较照顾我而已。”
我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周启航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，但他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，紧张地搓着手，一句话也说不上。
“好吧，我们谈正事。”
卫宏放下茶杯，“秦律师，开个价吧。
星尘科技的那个破引擎，值多少钱，你们说了算。”
他表现得很大度。
仿佛他不是侵权方，而是在做慈善。
“卫总误会了。”
我身体微微前倾，看着他的眼睛，“我们今天来，不是来要钱的。”
卫宏愣住了。
连周启航都一脸错愕地看着我。
不要钱？
打官司不要钱，难道是来交朋友的？
“那你们想要什么？”
卫宏的语气冷了下来。
“我们要求天擎集团，立刻停止使用‘苍穹引擎’，销毁所有相关代码，并向我的当事人，星尘科技，公开道歉。”
我说得很慢，一字一句，清清楚楚。
话音落下，整个酒廊仿佛空气都凝固了。
周启航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他看我的眼神，像在看一个疯子。
卫宏脸上的笑容，彻底消失了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眼神像刀子一样。
“秦律师，你是在开玩笑吗？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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