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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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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4) "面，清清楚楚地盖着国家级软件测评中心的红色印章。
是我刚刚在钱主任办公室里，“不小心”拍下来的。
发送。
做完这一切，我关上电脑，点了一杯拿铁，静静地等着。
我知道，此时此刻，天擎集团的法务部，已经炸锅了。
卫宏，我当年的师兄，现在还好吗？
不到半小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接了起来。
“喂，是秦筝吗？”
对面的声音很沉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。
是我那位“好上司”，周启航。
“周总监，有事？”
我语气平淡。
“你他妈的到底做了什么！”
他几乎是在咆哮，“天擎的卫总亲自打电话过来，问我们是不是疯了！”
“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少他妈给我装蒜！”
周启航的声音更大了，“你是不是把案子捅到国家测评中心去了？
谁给你的胆子！”
“周总监，我只是在按程序办事。”
我慢悠悠地说，“风险代理案，如果不提前锁定关键证据，万一输了，我们律所岂不是白忙活？”
“你……”周启航被我噎住了。
“卫总是怎么说的？”
我故意问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“他让我们立刻停止鉴定，他们愿意谈。”
周启航的声音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。
我笑了。
鱼儿，上钩了。
卫宏怕了。
他比谁都清楚，“苍穹引擎”的底子干不干净。
一旦那份“真实”的鉴定报告出来，天擎的股价会瞬间崩盘。
他赌不起。
所以，他只能选择谈判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我说，“时间地点，让他们定。
定了告诉我。”
说完，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听着手机里的忙音，我能想象出周启航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。
<他想让我死。
可他不知道。
我身后站着的，是能让他，和他的靠山，一起下地狱的阎王。
4谈判地点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行政酒廊。
天擎集团，果然财大气粗。
我到的时候，周启航已经到了，正点头哈腰地给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倒茶。
那个男人，应该就是卫宏。
看起来四十岁左右，金丝眼镜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。
精英范十足。
看到我一个人走进来，卫宏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周启航立刻凑过来，压低声音对我吼道：“秦筝，你怎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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